“那是,怎麼稱呼這位老大?”

他一口又幹掉,把杯子趕緊往我面前又是一遞,開玩笑,xo啊。他說:“道上兄弟給面子稱我一句凱哥,或者宇子凱!”

我伸出大拇指誇道:“有氣勢,這酒吧有什麼特殊服務沒有啊?”

凱哥看了我一眼,嘆道:“小姐,你這樣不行,不過我剛在閉路電視看到你的身手,凱哥這還差個保鏢,幹不?”

靠,老孃一個老大來你這當小二?我說,不是我,是他。話完手指著銀面男。

銀面男倒也很上道,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得倒立,殷紅的薄唇扯出一段微笑,“嗯,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光線的原因,他這絲微笑不似適才般摻著淡淡的柔意,反而有些森冷。

“鴨?老子這店也有些富婆,富婆出售倒也算闊綽,可你這面具……”凱哥伸手要去掀開,銀面男則側頭一閃避過,面具中嵌著的深眸驀地閃過一絲冷色,彷彿瞬間要將凱哥的手腕切下,但,也許只是我的錯覺,因為他的神色很快收斂了。

我在一旁疏通:“凱哥,現在時興朦朧,現在一句我愛你,第二句和我上床吧,已經過時了。”

凱哥似乎也被銀面男攝了一下,沒敢再把手伸過去,說:“那行,以後你在我們這場幹。你舞跳的不錯!”

我說:“這一頓當談資如何?”

凱哥嘴角抽搐:“也太貴了吧。”

我挽起袖子,把雙蛇紋身一露,說:“都他媽的一路人,有今天沒明日天的,貴個毛。圖個爽快!來這瓶xo孝敬凱哥的!”

凱哥看著眼前大大的xo,眯眼笑了:“成,上道!這頓一半算我了。另一半在這個……小銀的接待費里扣,成不!?”

我一掌拍到他肩膀,大笑:“凱哥就是凱哥!一錘定音!合同!”

出了酒吧,原以為,銀面男多少會有點鬱悶,剛才的情形算是把他賣了吧。我拍拍他的肩膀道:“沒事兒,你不想做,跟我回海垣混吧。就你這跳舞的才藝,混口飯吃絕對沒問題,這的老大過不了江!”

他笑了笑:“呵呵。沒事,下回我換副金面具就成了。”

我有點好奇:“你這面具下面究竟是遮美呢,還是醜呢?”

他毫無徵兆地湊過來,對著我的耳垂呼了兩口熱氣,語氣曖昧道:“你說呢。”

我手肘一曲,狠狠揪往他肋骨撞去,說:“我不喜歡被人調戲。”

他反應很快,側身一閃,我一個左側掃,他則迅速退後兩步。至此,我站直身子,笑了。

我說:“有兩下子,果然不是一個在舞池騙吃騙喝的人啊。”看到一個90斤的女人撂倒一個體重160斤以上的男人,非但不避,還走過來,能是個普通人麼?

銀面男愣了下,笑道:“早知道不避開了,穿幫了。”

我笑問:“目的?”

他繼續油腔滑調:“看你一個人坐在那消愁,去逗你開心麼。”

我笑說:“不高興地人喝的都是酒,老孃那是橙汁!”

他伸手想揉我的短髮,卻被我再次避開,他嘆了口氣:“那是因為,那件事不值得改變你的習慣而已。”

我莫名一震,斂了笑意,跟他抱了個握拳,說:“不管怎麼樣,今晚,謝你了,我們是朋友。”

他掏出五毛錢唰唰唰地寫下了一串數字,遞給我,言語極度曖昧,說:“這是我的電話,什麼時候寂寞了,記得打給我。”

我笑著把錢往褲兜裡一塞,說:“我不保證什麼時候買汽水的時候給花掉了。”

他嗤笑一聲,自通道:“我的魅力那其實半支汽水可比的。哦,對,你怎麼回家?”

我笑了笑:“怎麼,這麼快露餡了?”

他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