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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座山頭一座破廟中。距此約有百二十里之遙。一是個像貌清瘦的老人,每兩年必在附近找藥,為人陰沉。金說苗語常向苗人換取奇藥。”
“他可曾說過姓名?”
“他自稱姓氏,卻從不通名。本寨之人,但稱他為夏公。”
“是了,正是他,傅兄可知他住在何處?”
“太遠了!往西南大約有五百里左右,距雪蜂山主峰還有近百里。但那兒倒還好找:由這兒沿山脊往西南,有一座雙尖如錐的尖山,由尖山折向南,就是盤蛇嶺。蛇尾西南有一座三鋒並峙,一山如童子俯伏的大嶺,土名兒叫童子拜三老山。據夏公說,他就住在那兒,但極不好走。”
逸雲將地名一一記在腦中,再將沿途可記事物詢問一遍,已打定主意往那裡一行。傅政說是五百里,山路曲折盤旋,其實並沒有那麼遠,最多也不過三百左右。
問清一切,他向傅政告辭。
傅政道:“這孽畜名叫龍貅,丹黃與膽據說乃是天下奇寶。夏公曾經多次與這畜生狠鬥,卻無法如願。英雄既前往,尋他,何不攜帶前往?可能有大用呢!”
逸雲一聽也對,便走近龍貅,拔出龍淵劍,剖腹取出一個大如海碗的紫色膽囊,和額喉之間一個大如拳頭的金色丹黃,割下一段金色腸子盛著。收劍提囊,道聲“後會有期”,向來路星追電射似的走了。
只有一天的時間了,不容逸雲猶豫。他剛趕回小木屋,恰趕上姑娘傷毒發作之時。
好不容易度過難關,逸雲滿頭大汗,向地煞夫人說道:“今天好不容易探得了訊息,九幽異人的下落已明……”便將斬龍貅巧遇傅政之事一一說了。
最後道:“為了趕時,小侄即行動身,獨自帶芸姐上路,必須於今夜趕到。由此前往,將近千里腳程,是否沿途會發生險阻,能否一到即可見到九幽異人,皆在未定之天。伯母,只有讓小侄帶芸姐前往,方能爭取時辰。這裡乃是是非之地,小侄走後,請即和尹前輩離開,到辰州府等候小侄訊息。”
地煞夫人垂淚道:“事已至此,只好依你所說行事。生死由命,看來芸兒已是……唉!如果她等不到那一天,貨侄要將她先行下葬,他日大仇報後,我再前來取她的骸骨遷葬百花谷,讓她與她父親泉下相依了。”
迎雲心疼如割,切齒道:“真有那麼一天,小侄將為所欲為,大開殺戒,不管天道迴圈的廢話。”
“賢侄,不可如此,那會令先夫罪孽更為深重,我亦難安於心。你去吧,我替你收拾。”
沒有什麼可收拾的,隨身衣物都沒帶來。
逸雲走到藥櫥前,取出那三隻雪蓮玉瓶,包起放在身畔,萬一明日午時前找不到九幽異人,用雪蓮苟延姑娘的殘命。
撕破一條床單,將龍貅膽、丹黃、以及雪蓮瓶,包成一個包裹掛在肋下,懸上劍,撕被單將氣息奄奄的姑娘扶起,說道;“芸姐,我揹你趕路,自家姐弟,從權,恕我,如有不適,可出聲告我。”
他兜起姑娘背在背上,大踏步出了閣樓,告辭老化子,並對地煞夫人說道:“期以半月,伯母,如果小侄逾期不回,請轉告黛妹,我也許永不會回來了,請她到點蒼稟知家父。”
聲落,人已穿窗而出。
“賢侄,你……”地煞夫人急喚。
老花子苦笑搖頭,黯然拭淚。
逸雲說話時的凜然神色,令兩人心驚,說明此行兇險尚多,吉凶莫測。但他身法太快,想追上一同前往已經不可能了。其實追也是枉然,怎能跟得上他呢?
逸雲心急似箭,展開絕世輕功如飛急趕。入暮時分,便到了斬龍貅之地,看準方向,沿山脊馳向西南尖山。
他不顧一切,翻山越嶺,飛度深蜜,踏林蹈伏,快似流星移位。沿途的苗人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