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也叮囑裴舒芬,千萬不要將藥方外洩。若是這藥方真的這樣神奇,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皇后可真的不想看見,這宮裡的小皇子小公主越來越多的“盛況”。

裴舒芬當著皇后的面,將藥方投到旁邊的熏籠裡焚了,對著皇后笑道:“都記在臣婦的腦子裡了。”

皇后這才放了心,對裴舒芬越發言聽計從。

裴舒芬見自己的計策一條條都被皇后採納,也十分得意,便又寒暄了幾句,就同皇后告辭,出去暖閣裡尋了寧遠侯太夫人,一起出宮回寧遠侯府去了。

回寧遠侯府的車上,太夫人問起來這件事,道:“你跟娘娘都談妥了?”

裴舒芬點頭笑道:“娘娘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已經答應試一試了。”給皇后吃促排卵藥的事兒,裴舒芬跟太夫人卻沒有提過。

這件事可大可小。雖然裴舒芬現在好多藥方,已經是讓外面的大夫改良過了。可是這個藥方她不欲讓外面的人知曉,只是自己將藥方分了好幾份,分著拿去外面給人看,另外相應添減了許多成分而已,又將藥量改小,以免出現長公主那樣的情況。

經過改良的藥方再加上她的琅繯洞天裡面的藥草用量減半,裴舒芬深信,這一次,應該不會有問題。

她自己雖然陪著皇后吃了一粒藥,卻知道暫時對自己還不會起作用。因為這天早上,她就發現自己的小日子提前到了。

回到寧遠侯府裡,裴舒芬袖著那張寫有管事姑姑家人資訊的字條,去外院尋楚華謹。外院的大管事秦力生卻告訴她,侯爺出去訪友去了不在府裡頭。

裴舒芬有些氣悶,隨口問道:“去哪一家了?這幾天的帖子我都看過了,今天正好是個空檔,沒有人今天請我們啊。

秦力生笑嘻嘻地道:“回夫人的話。今日是單先生下了帖子給侯爺,邀侯爺去大覺寺聽方丈講禪很是風雅呢。”

裴舒芬心裡一緊。這些天忙忙碌碌,居然將單先生這檔子事給忘了。

“秦管事,我就是想問問,既然世子不需要先生了,還要單先生入府做什麼?不如咱們給他介紹到別的府邸怎麼樣?我上次聽說,定南侯府也在尋先生呢。”定南侯府就是齊姨娘的孃家。定南侯的嫡長子,也就是齊姨娘的嫡親哥哥,便是去年年底的時候由寧遠侯楚華謹一力保舉去西北做了西北總兵。

秦力生打了個哈哈,敷衍道:“夫人帖子都發出去了。再說我們府裡頭,連幾個先生住的地方都收拾齊整了。再推脫,讓別人知道了,還真當咱們府裡已經快揭不開鍋了,只能一個蘿蔔一個坑,多一個人都養活不起。這要傳出去,咱們寧遠侯府的名聲可就真不好聽了。”

裴舒芬當然說不出她要拒絕單先生入府的真實理由,也不過是白問問,存著萬一的心思,也將此事了結了為好。

既然試了這麼多次,都沒法子擺脫這個單先生,裴舒芬也只能暫時認了,等以後再說。

楚華謹到了晚上掌燈的時候才回來。

知道裴舒芬白日裡去外院尋過他,楚華謹便去了中瀾院,問裴舒芬有何事。

裴舒芬先仔細打量了一下楚華謹,見他眉目端然,臉色紅潤,神采奕奕,氣色很好的樣子,笑著問道:“聽說侯爺今日跟單先生去大覺寺了?”

楚華謹一拍大腿,對裴舒芬道:“你真是有眼光!這單先生,果然是有大才之人。別說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就連參禪悟道,也是一把好手。今日在大覺寺,連大覺寺的方丈都險些敗在他手下!若是我當年有這樣的人做先生,今日的成就絕對不止於此!”

裴舒芬在心底裡撇嘴,暗道,若是你從小跟著這位單先生做學生,大概也就沒咱倆什麼事兒了……

“侯爺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單先生再好,也只是一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