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蕾一聽,熊樂老闆曾振找陳天河一起來了,臉上頓時流露出驚慌的神色。 “趙先生,我們怎麼辦?沒想到連市首富陳老都驚動了!”花蕾心裡有幾分忐忑。 趙旭站了起來,對花蕾安慰說:“放心吧花姐,沒事的!這個熊樂老闆,一定是找陳老來當說客了。” 話音剛落,只見陳天河和一個年約五旬左右略微禿頂的男人走了進來。 不用說也知道,站在陳天河身邊這位五旬出頭禿頂的男人,就是熊樂的老闆曾振了。 趙旭心中暗笑,這個曾振找什麼人不好,偏偏去找陳天河。 趙旭帶著花蕾一干人等迎了上去,主動對陳天河打著招呼說:“陳老,你怎麼來了?” 陳天河故意板著臉對趙旭問道:“熊樂的曾少爺呢?” “哦,在辦公室裡。” 曾振瞪了趙旭一眼,冷聲說:“哼!要是我兒子少了一根毫髮,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說完,跟隨花蕾來到了關押曾辰樂的辦公室。 當曾振推開門的剎那兒,只見曾辰樂還在意猶未盡的舔著盒飯的湯汁。 這一天來,他只吃了幾個窩窩頭的乾糧,可把他給餓壞了。 曾辰樂一見到父親曾振,激動地哭了起來。 “爸!......” 曾振見兒子才兩天不見,面容就削瘦了一圈。他回頭瞪著花蕾,冷聲問道:“你們就給我兒子吃這個?” “不然呢?難道還喂他吃生猛海鮮,山珍海味啊?” 既然雙方已經鬧得不愉快,花蕾也沒給曾振留情面。 曾振鼻裡哼了一聲,對兒子曾辰樂吼道:“你小子給我出來!” 曾辰樂急忙跟著父親曾振出了房間,來到了陳天河、趙旭、白欣欣等人的面前。 曾振對陳天河說:“陳老,趙旭是你的司機吧?” “是!”陳天河微微頷首點了點頭。 曾振怒氣衝衝地指著趙旭對陳天河說:“陳老,你這個司機,把我兒子非法關押在公司裡,還只給我兒子吃盒飯這種食物。你是不是得給我一個說法?” 陳天河的目光落在趙旭的身上,趙旭冷笑了一聲,對曾振說:“說法?曾老闆,你瞭解事情經過了嗎?這裡不存在什麼非法關押,我一沒綁你兒子,二沒打你兒子。而你兒子帶人打砸了我投資的公司,我只是想要賠償而已。” “你把我兒子欺負成這樣,你認為我會給你賠償嗎?”曾振對身邊的人,說:“我們走!”。 趙旭對農泉一使眼色,農泉立馬攔住了曾家父子的去路。 曾辰樂面露驚恐的神色,拉了下父親曾振的衣袖,指著農泉說:“爸!這個人很能打得,他把奧狄斯都給打敗了。” 曾振一聽大驚失色。 黑人“奧狄斯”可是曾振花了大價錢,給兒子曾辰樂請得貼身保鏢。 奧狄斯在L省一帶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沒想到會敗在眼前之人的手裡。 曾振見農泉一臉傻乎乎,不太靈光的樣子,但懾於他的功夫,沒敢造次。 曾振帶人折返了回來,對陳天河說:“陳老,你不會縱容一個司機,縱容到這種地步吧?” 陳天河聞言皺起了眉頭,對曾振說:“曾老闆,你兒子打砸了趙旭的公司,難道不應該賠錢嗎?” 曾振聽了神情微微一愕,對陳天河冷笑說:“陳老,外界都傳言趙旭是你的私生子。你這麼護犢子,趙旭不會真是你的私生子吧?” 趙旭和陳天河早就聽到外邊流傳的這些閒言碎語了。不過,以兩人的關係,說情同父子也不為過。所以,趙旭和陳天河並不在意這些說辭。 陳天河盯著曾振,神色嚴肅地說:“曾老闆,你這樣說話就不好了吧?我跟你來,是幫你來解決事情的,而不是讓你討論我私人問題的。” “陳老,你不會要和我曾某人撕破臉皮吧?你要知道,以你們一個臨城小小的彈丸之地,可承受不住我們L省的報復。” 陳天河冷笑了一聲,說:“曾老闆,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以為你自己能代表L省的商會嗎?我知道你在L省有些勢力。但記住,這裡是臨城,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要是你拒不賠錢的話,那我們只能報官了。” 一提起“報官!”,曾振頓時就慫了。 曾振在臨城的人脈,根本無法與陳天河相比。再說,這件事情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