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離開之時,可都比現在的自己要強上一分。

從近些年裡收到二狗蛋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信中,朱晨桓亦能得知二狗蛋混的那是一個悽慘,不是愛上了某一個大勢力的寶貝女兒,就是和某個刀神徒弟搶紅牌,最後哪次不是被打的就剩一口氣了?好在二狗蛋逃命本事不差,深得朱晨桓真傳,數次生死存亡的關頭,都能讓他的找到一絲生路逃脫,這也讓太子殿下不得不承認一定要練好逃命的本事,這丫的才是技術活,可以保命啊!

朱義天不知道朱晨桓的思緒已經走神到十萬八千里了,仍舊是自顧自的說道:“兒子啊,不是老爹不給你自由,可你要是走了,爹這江山誰來擔著呀?這上億的黎民百姓又由誰來保護?爹知道你有著無限的潛能,即使不修佛道不走仙路,仍舊能夠以文驚佛,以武驚神,可你畢竟是生在帝王家,身上從出生時就已經有著肩負起國家的重任了,爹為了幫你可是布了無數的局,現在眼看就要收官了,你怎麼就不玩了呢?你這讓爹還怎麼跟別人繼續下棋?”

見朱晨桓還是不理睬自己,朱義天只覺得鼻子有些酸,他湊近了臉,又說道:“兒子啊,你怎麼就身在福中不知福呢,你看看你那叔叔,還有你那論文兄長,哦,對了,今天你叔叔的長子也回來了,那可都是緊緊地盯著為父屁股下這一畝三分地呀,父皇血一把淚一把的給你留著這個位置,不讓他人佔了去,你怎麼就一點都不關心呢?”

聽到朱義天的話,這一次朱晨桓似有所動,歪過了頭,正當朱義天認為朱晨桓心意有所改變時,卻聽朱晨桓問道:“寧王的長子?是那個八年前離家,被佛家選中前往寺廟修佛道的兄長?”

朱義天剛想說你怎麼腦袋瓜與別人的關注點總是不一樣,可見到朱晨桓在瞪自己,便只能苦著臉說道:“沒錯,就是那個被稱為有佛根佛性,百年難得一遇的修佛天才。”

朱晨桓想了想,旋即拿出腰間綁著的玉佩,玉佩上面有一個古篆的”朱“字,又問道:“他是不是也有一個這樣的玉佩?”

“沒錯,這是我們皇室成員所特有的標誌。”

在得到朱義天肯定的答覆後,朱晨桓神色更加古怪起來,“他所在修行的寺廟是不是叫利貞寺?”

“你知道?”

朱晨桓苦笑了一聲,他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只能說是兩個人會為敵,這真的是老天註定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自己這堂兄生兒育女的東西還好不好用了?當初也沒有監督那幾個小沙彌,不知道他們下手是輕是重,要是那一下真把堂兄的命根子給弄壞了,可就真是無心插柳了。

“笑什麼?朱棋飛走的時候你才八歲,你還記得他?”朱義天疑惑的問道。

朱晨桓沒有繼續延伸這個話題,雖然自己當時算是匹夫一怒,但正所謂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說出來總是有些赫然。

朱晨桓盤腿坐了起來,饒有趣味的看著功右前方建築拐角處,兩個太監在那裡偷偷的碰頭,縮頭縮腦的,彷彿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嘴角微扯,卻是說起另一件毫不相干的事“前幾天我去逍遙閣見過兩個老怪了。”

朱義天順著朱晨桓的指向也看了過去,在見到兩個太監彷彿交換著什麼一般,眼角閃過一絲寒意,可嘴上卻溫和的說道:“他們現在怎麼樣?稜角磨去了沒?”

朱晨桓聳了聳肩,道:“他們若是真的磨去了稜角,還能活到現在?”

朱義天聞言哈哈大笑起來,所以他很不喜歡與自己這寶貝兒子聊這些,兒子別看看起來對什麼都漠不關心,可其實心裡面精著呢,這些在朱晨桓很小的時候,朱義天就知道。所以當時所有人都在說朱晨桓是個傻子,他也沒有一點氣憤,傻子傻子,到最後才會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傻子。

“你要關他們到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