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有些煩躁,卻又有些慶幸,煩躁是因為自己每次都是因嫦娥而遭遇禍患,第一次是被判罰投胎畜生道,而第二次就是被哄騙去參加狗屁的西行取經路,至於第三次,就是自己被水德星君偷襲殺害差一點形神俱滅了,若不是自己當年留了一手,可能就真的不能從頭再來了。

而慶幸,又是因為自己還沒有完全死去,自己還擁有著當年想念嫦娥的記憶。

說是當年,其實現在的朱晨桓感覺也挺怪的,因為他重生轉世,原本豬八戒的想法並未佔據主流,現在的他是以地球上殺手的視角在看待這件事,這就彷彿自己做夢中在要死要活的愛著一個人,可當他醒來後還記得這件事,甚至還記得這種感覺,可主觀意識卻告訴自己這並不是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真是要多怪就有多怪。

“嫦娥啊嫦娥,我該怎麼面對你呢?”

朱晨桓輕輕呢喃了一聲,他望著月宮,神色複雜,卻又意味難明,現在的朱晨桓其實目標很明確,讓自己實力重達當年巔峰的時刻,然後幹掉那些害自己的人,順便娶嫦娥過門。可現在的他還真的那樣要死要活愛著嫦娥嗎?

朱晨桓搖了搖頭,他不知道,也不想去思考那些,今生的道路註定與以往不同,完全沒有任何前車之鑑。

而就在這時,朱晨桓忽然瞪大了雙眼,輕聲咦了一下,就在剛才,他彷彿看到了什麼東西從月亮上掉下來一般,可當他揉眼再看時,卻又什麼都看不見了。夜色漆黑,他的實力又遠沒有恢復到巔峰時刻,夜能視物還不是問題,但要跨越兩界去看仙界的月宮,他還沒那個本事。

“奇怪……”朱晨桓眉頭微皺,他想要利用《鴻蒙造化訣》去推演一些東西,卻發現自己的前方迷霧重重,彷彿有誰故意在遮擋自己的推演一般,但轉念一想,他又知道應該沒有人會注意到此時的自己,那又為何推演不出來呢?

是實力太弱?元氣不足?還是有大神通者遮擋了天道推演?

朱晨桓搖了搖頭,不得可知,而就在這時,忽有下人來報,稱滄酈城太守鄧洗池深夜求見。

“鄧洗池?”朱晨桓從月亮上收回視線,他的雙眼隱有日月投影,但很快就消失不見,“算算時間,他若是不來也就真的不合格了。”

片刻後,鄧洗池在侍婢的帶領下來到了小院中,揮退侍婢,朱晨桓才笑著看向鄧洗池,道:“花好月圓夜不陪美麗的侍妾做做造人的運動,不知鄧大人找我這個大男人有何事?”

鄧洗池彷彿有心事,聽到朱晨桓的調笑也沒有如白天一般笑出,只是掙扎了片刻,然後突然跪地。

“太子殿下,微臣有罪。”

見鄧洗池跪倒在地,朱晨桓神色並無太大變化,只見他摸了摸下巴,好奇的問道:“鄧大人有什麼罪?本太子怎麼不知道?”

“微臣受奸佞蠱惑,多年來秉持安全第一原則,不主動出戰,只被動防守,有時趙將軍想要主動攻打風雲國大軍,以示國威,可我卻總是左阻右擋,沒有一次讓趙將軍真的有機會放手大戰。微臣現已知罪,請太子殿下降罪。”

鄧洗池腦門點地,身體有些瑟瑟發抖,但語氣中卻帶有一絲釋懷,還有著一絲忐忑,可見他的內心必定緊張與複雜到了極點。

鄧洗池跪地等了半晌,卻仍舊沒有聽到朱晨桓的聲音,他心裡知道這樣坦誠必定會引起朱晨桓的大怒,甚至丟官都有可能,但今天早上見識到了太子殿下的本事後,他才知道太子殿下不僅有勇,更加有謀,而且他今天白天所說的話,未必不是對自己的一種警示。

所以他回去之後,就左思右想夜不能寐,最後他去找了趙拓仁,與趙拓仁雖然關係不是那樣的親密,但兩人畢竟是共同守衛這滄酈城十幾年了,已經有了一定的默契,所以當他去趙拓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