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吃癟,而且還是自己寶貝兒子給的癟,她更樂得愉快,哪裡會幫他求情。

朱義天嘆了口氣,抬手揮退了宮女侍衛後,苦著臉看向朱晨桓,開口道:“兒子,你也要為你父皇著想啊,我知道這三年你受苦了,但讓你出去我也是不得不為之的啊,你的父皇我身上肩負著整個石玉國,我要為這個國家的繁榮與安定考慮,更要為你考慮,但那時兩者我明顯不能兼顧,近有內憂,遠有外困,所以父皇才不得不狠下心讓你出行遊歷。但想必這三年,你應該有所收穫吧?”

朱晨桓聽到朱義天打理性牌,打感情牌,終於回過頭看向朱義天,然後便見他伸出手掌,手背朝上。

“學我。”朱晨桓開口道。

“什麼?”朱義天感覺奇怪,卻仍舊學著朱晨桓的動作。

然後便聽得啪的一聲響,朱晨桓猛地拍向朱義天的手背,把朱義天手背拍的通紅,而他自己則是吹了吹同樣有些發紅的手掌,看著朱義天痛的豬肝色臉龐,聳了聳肩,道:“我們打平,下次再這樣算計我,無論是否為我著想,我都不會再理你。”

朱義天雖然痛的呲牙咧嘴,但聽到朱晨桓的話,仍舊是痛快點頭,他現在佈局已完成,該解決的麻煩都解決了,雖然還留個尾巴,卻也算不得什麼,所以誰若是再讓自己這樣對待未來的皇帝殿下,他肯定要把那個人抽筋扒皮的。

白惠儀知道朱義天父子兩有要事相談,女子不參政,她便說要給太子殿下準備營養飯菜,就率先離去了。

風吹過,樹葉沙沙,鳥兒驚起,嘰嘰喳喳叫了片刻,便由這個樹枝跳到另一根樹杈上,以為這樣就不會再有危險。

石玉國最具權勢的兩人端坐在古樹之下,兩人無言喝茶,半晌後朱晨桓才開口道:“老豬去哪了?”

朱義天搖了搖頭,“我也不知曉,朱公公來無影去無蹤,若非他主動告訴你,否則誰也不知道他要去哪裡。”

“是你強迫他陪我出行的?”

朱義天再次搖頭,苦笑道:“你也太看得起你父皇了,對於石玉國的人來說,我是天,但是對朱公公那樣的高人來說,我便什麼也不是了。這事乃是朱公公自己要求的,他說聖人託夢,你恐有損傷,他不能眼看人族希望受損。”

“人族希望?呵……”

朱晨桓想起朱公公的所作所為,心裡也有些猜想,說這是朱公公自己要求的,朱晨桓相信,但要說朱義天沒有使用手段要求朱公公陪行,朱晨桓卻無法相信。畢竟一者為人族,一者為一國,眼界不同,所行之事不同也是在所難免。

朱義天見朱晨桓冷笑的看向自己,有些心虛的咳嗽了兩聲,道:“兒子,遊歷三年,我石玉國的大好河山如何?”

“大好河山沒見到,殺的人卻不少,我來數數,有愚蠢蟊賊,有惡者山匪,還有行伍軍人,亦有當政官員,真是好不熱鬧啊。”

朱晨桓語氣不善,明顯被當槍使讓他很不舒服,朱義天聞言,只是訕訕的發笑,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朱晨桓智慧如何,朱義天最清楚不過,他知道朱晨桓什麼都知道,即使當時不知道,現在也應該知道了。

果然,見朱義天吶吶不知怎樣回答,朱晨桓也是擺了擺手,沒好氣道:“老豬走的時候,說我是破局之人,想必走這一圈,問題都該解決了吧?若是不然,我這一圈可就白走了。”

“解了,都解決了。”

朱晨桓站了起來,眯眼看向遠處的假山上,一個穿著破敗,比之自己三年遊歷時候還要慘的老者正坐在自己曾經的地盤上,吞雲吐霧,仿若一個大神棍。

“這一圈走過石玉國七十八城,隱患或多或少都被釣了出來,你不說我也知道,現在看似我是回家了,實際上這石玉城也是最後一城吧?”

朱晨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