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任由你去作惡事,現在護山令牌在此,你還不等待受死!”

大煞手房登雲雖然心狠手辣,在這護山令牌之前,他也不禁嚇得全身出了不少冷汗。這金牌上代表父母,下代表整個六詔山,更具有一種神奇的力量。

護山令牌會召喚出一個絕世的高手,只要令牌所至,那個人必會出現,那時他若仍然在江湖上闖蕩,勢必遭到那個神秘人物出手搏殺。

他心裡一驚,冷汗直流,一臉都是惶悚焦急的樣子。

房登雲橫了心,道:“我和弟不會受這令牌的約束,你還是收回去吧!上一代的規矩未必能適用於下一代,時間將一切事情都改變了,正如你想留下小弟陪著你在這裡度過寂寞歲月,而我要使他在江湖上另創一番事業一樣,我們之間已沒有東西可約束對方。”

房素青神色不變地道:“你不要忘了,在這令牌後面尚有一個人在等待著,你只要敢稍為不聽令牌的指揮,那個人就會出來殺死你。”

大煞手房登雲心中已生怯意,但他故意裝得非常鎮靜,冷冷地道:“你不要妄想了,那個人在什麼地方連你也不知道,你不要說找不到他,就算是找到了也奈何不了我和文烈弟。”

房素青哈哈笑道:“你又猜錯了,娘在臨終之時已把這個人的去處告訴我了。你們只要敢輕舉妄動,那個人就會出現。我只要將令牌交到他手上,你們絕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房文烈這時也是神色慘然,目中兇光大盛,道:“大哥,她說的可都是真的?”

房登雲凝重地道:“不會錯的,我們不能再等下去,眼下之計只有先毀了她,奪得護山令牌,否則你我都不想活命……”

房素青一聽房登雲要奪取護山令牌,不禁大驚。她急忙將令牌縮回手中,匕首斜刺而出,氣得全身直顫。

房文烈卻已不客氣地挺劍而來,直逼房素青的胸前,他這一劍是“上天下地”,使人無法循形。

房素青深知其中厲害,不敢閃避,怒喝道:“你殺了我也沒有用,這件事只要傳入那人耳中,他依然會來取你們性命,即使令牌落到你們手中,也無法改變結果。”

房登雲心中一狠,道:“在這峰頂上一個人也不能留下!小弟,為了本身的性命,只有這條路能解決。那個人太厲害了,我們……”

東方剛沒有想到大煞手房登雲的心腸如此狠毒,只為自身的安全,竟要峰頂上這麼多人陪上性命。

他氣得冷冷一笑,對石砥中道:“現在不出手也不行了!你等一下儘管下手,我和玉兒要好好鬥斗大煞手房登雲……”

而這時東方玉正好奔上峰頂。

話音未落,房文烈突然一聲大喝,劍光像白虹般的撩起。冷寒的鋒刃,在房素青的肩上劃破一條長長的口子,殷紅的血水湧出,染紅了大片衣衫。

房素青慘呃一聲,頓時仆倒在地上,整條手臂像廢了一樣垂了下去。

石砥中目眥欲裂,叱道:“你好狠,連你姊姊都不放過!”

他這時已將生死置之度外,衡量眼前情勢,知道不拼也不行了,劍尖所指,盡是房文烈身上要害。

房文烈出手狠辣,盡是詭奇莫測的奪命招式,隨手一招揮出,最少包含四個變化,招招不離石砥中身上要害。

石砥中手上長劍一緊,改攻為守,所用的招式非常奧秘,守中帶攻,劍劍都將對方攻來招式化去。

雖然他的速度奇快,面對房文烈的攻擊,依然覺得壓力重重,不過他總算還能勉強支援下去,但已愈加吃力。

房文烈連攻數招,都不能衝破對方所佈的劍幕,不禁大驚。

他沉聲喝道:“你的劍術怎麼突然進步起來了!我真不明白,你有這些招式剛才為什麼不用,直到現在才像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