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這酒怎麼了?”金老闆一臉的莫名其妙,過了一會兒,似乎是恍然大悟一般,委屈的說道,“這位客官,原來您是嫌棄酒水劣質啊……”

“其實這也不能怪咱們。”金老闆委委屈屈的說道,“咱們這個小店兒,本小利薄的,還處在這個地方,更是缺水少糧的,向來都沒什麼人來往。這兩人來著這麼多的客人,還是頭一次見。”

“咱們這兒,什麼都沒有。客人就是洗臉的水,也是小二趕著車從幾十裡外的鎮上買來的,更何況這酒了……”

“客人,您消消氣,這酒就不算您銀子還不行嗎?”金老闆一臉的心疼,然後像是下了大決心一般,“我們這店裡,還有有珍藏的好酒的,只是,只是只有那麼幾壇——小川,你去,把那幾壇酒搬過來,就當是為剛才的事情賠罪!”

毛宗憲還想發作,只聽曹吉祥輕哼了一聲,頓時一抖,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小二哥將酒罈子搬了上來,人頭大小的酒罈,上面落滿了灰塵,一看就是珍藏了好長時間了的。酒封還沒有開啟,小二哥將這兩壇酒搬到了曹吉祥的桌前,拿著肩上搭著的布巾好好的將這酒罈子給擦了一遍。

金老闆笑道,“這位客官您別生氣,這雖然不是什麼好酒,卻是陳年的女兒紅,還是奴家父親在奴家出生的時候買來的呢!”

說著親手將酒封給拆開,給曹吉祥毛宗憲等人倒了一碗,才退回到錦衣衛百戶的桌前,此時,百戶的桌子上也已經放著這麼一罈酒了。

“大人……”馬進良看著這兩桌的酒,低聲詢問道。

雨化田搖搖頭,他並不在意喝不喝這酒,不過是幾罈子陳年的女兒紅而已,想要喝,在京城什麼好酒喝不來?更何況,這個金老闆已經是趙懷安一夥的了,她拿出來的就,真的敢喝嗎?

小李子也不在意,他本來就不喜歡喝酒,那種辣辣的滋味真是難受死了,真不知道那些人怎麼喜歡喝。

果然,除了錦衣衛的幾個人,曹吉祥他們根本就沒有動過這酒,即使看起來,這酒是當著他們的面拆封的也是一樣。

錦衣衛的人喝完了酒,佔了幾把金老闆的便宜,搖搖晃晃的騎上馬走了。和他們一起走的,還有昨天住在店裡的,來往的客商,以及押送於廣幾人的官差。雖說和這些錦衣衛一起走,中間肯定會被他們盤剝上一筆,但這也比丟了命強。他們行商了這麼多年,形勢可都是看的清楚的。

雷崇正兩人也想跟著走,好沿途護著於廣於欣幾人,卻在東廠的虎視眈眈下,留了下來——只要看著東廠這些人,於廣他們雖然會受些哭,但也安全的很。

他們一走,客棧裡的氣氛立刻就劍拔弩張了起來。

此時客棧裡的人,只剩下了他們三方的人馬,這三方人,都是熟頭熟臉的,誰不知道誰啊!

曹吉祥首先撕破了臉,卻把矛頭首先對準了雨化田。冷笑道,“雨大人,咱家在問一遍,你不在京城享福,跑到這個地方做什麼?”

小李子剛想把昨天說的話在胡論一遍,不成想曹吉祥猛然瞪了他一眼,嚇得他小心肝顫了顫,剛想出口的話硬是被憋了回去。

“曹公公,你想嚇唬誰呢?”雨化田倒是淡定,握住小李子的手,安慰著他剛剛遭受驚嚇的小心肝,不僅沒有搭理曹吉祥的問題,還反威脅了回去。

小李子癟癟嘴,他也在為自己剛才的表現懊惱,他,他怎麼會被曹吉祥這麼一瞪,就被嚇回去了呢!他的膽子,怎麼就這麼小!

他壯了壯膽,心中為自己打足了氣——他雖然不像練武之人那般,身手敏捷,反應也快,但是他也有他的優勢,他現在的等級也高了,能用的手段也多了起來。想到這裡,他更是有底氣,昂首挺胸將曹吉祥的話反問了回去,“曹公公,咱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