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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年紀怎麼也可當劉韻的爹還有餘,可知二人定不會是兒女私情。就聽万俟承道哼的一聲道:“小公主好不威風。”劉韻聞言臉sè一暗道:“我看你是活膩了。”言罷右手已高高舉起,閃著金光的匕首也已來到手上,只差沒將匕首shè出。此時卻被那武士頭領止道:“公主三思,大局為重。”劉韻哼的一聲,匕首收回袖內,命令身後眾人道:“將屠慶之好生送回武都王處,再將那小子帶走。”說著手指陳耕,陳耕一愣,就被兩個武士抓了起來,另外三人則臉sè暗沉,顯是猜到了一些事情,只是都有傷在身,不好發做。
陳耕因體虛無力不能御馬,只得乖乖坐在馬上,由前面的武士牽著,向南而去。一路走到天黑,小公主一言不發,連看也沒看陳耕一眼,只在眾武士的護衛下前行。陳耕縱有萬般疑問,也不好開口發問。只得在馬上老實休息。
將到子夜時,人馬終於到達目的地,原來是一座三層樓的行館,門上一塊牌匾寫著“特使行館,”每一層樓都布有重兵把守,門前曠地上還有人巡視,周圍茂密的樹木皆被砍伐乾淨,如此jǐng戒,可知這位“特使”必是重要人物。而此時陳耕早已迷失了方向,不知身在何處,更不知劉韻為何要帶自己來這裡。
一番有序的佈置後,陳耕被安排在三樓的一個小間,裡面傢什衣物一應俱全,門口四個守衛不時走動,或停留於門前,或停留於窗前,似在監視著他。
陳耕也不以為意,倒下就沉沉睡去。再醒來時,已是rì將中午,門口的四個守衛依然在巡視,餐點也在他不知覺的情況下放在了桌上。陳耕摸摸肚子,還真是感覺到餓,便急急洗漱完畢開始用餐。四樣菜品,每樣都異常講究,每樣都jīng美絕倫,看得他眼花繚亂,不過對於陳耕這樣的人來說,吃飽就行,也不會管飯菜好壞。剛剛消滅完桌上的飯菜,就有小俏婢端著水進來,伺候陳耕漱口。乘著小婢收拾桌上碗筷的時候,陳耕問道:“不知劉。。。啊。。。不知公主現在何處?”小婢對他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同時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表示自己聽不見。陳耕恍然,原來是個聾子。也不再追問,回到床上打坐起來。
如此rì子過了兩天,到第三天早上,陳耕還在夢鄉就被人叫了起來,朦朧睜眼,卻見劉韻站在自己塌前,吃了一驚立馬清醒問道:“什麼事?”其實以禮法,他應該先對公主跪禮,只是陳耕出生山野,對此等事並不太在意,而且之前與劉韻相處數月,心中從未將她當做宋國公主看待。劉韻微微一笑問道:“你的內功是何人所授?”陳耕想也不想的答道:“王穎師傅。”劉韻和身後眾人臉現疑惑,旋即斂去,繼續問道:“還有何人?”陳耕也是立馬答道:“沒有了。”話音剛落,就見劉韻身後一人飛步上前,舉手往陳耕頭上劈落,陳耕驚慌中舉手抵抗,可那人手上只是虛招,左腳已重重踢在他胸口,陳耕吃痛慘叫一聲滾倒塌上,狼狽不堪。劉韻見狀吼道:“不得無禮!”那人對劉韻施了個禮,退往後面。
陳耕呻吟著爬起來,恨恨的看著那人,可是自己武功實在太差,根本沒有還手的能力,只得怒目而視以發洩心中不滿。劉韻歉然道:“陳公子先別動怒,此番帶你前來是想向你打聽一件東西。”陳耕聽著劉韻嬌柔的聲音,胸中怒意大減,問道:“什麼東西?”劉韻笑了笑道:“或許是一本書,也或許是一塊布,其實是什麼並不重要,但重要的是這樣東西我會不擇手段的拿到。”不擇手段四字語氣明顯加重,聽得陳耕心中一顫,劉韻又續道:“我是沒見過這東西,但是你一定見過!”陳耕吃驚道:“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怎麼會見過!”不待陳耕說完,劉韻嬌手已抓住陳耕衣領,笑顔如花地道:“你沒見過,那麼你身上的天師魔氣從何而來?”陳耕大聲道:“王師傅所授!”“啪!”的一聲,陳耕臉上頓時多了一個巴掌印,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