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還記得?”

安靖年眸色一緊,臉上笑容的更加隨意:“宗朽……記得不清了,莫說宗朽了,就連她相公那個叫易,易……什麼的我都記得不太清了,她怎麼了?”

“不瞞您說,這次我想讓王爺幫在下的就是這件事,宗朽失蹤了,我們找了好多地方都沒找到,這次到靖年城來,就是為了請王爺幫我們找的。”符亦禪表情誠懇,語氣悵然。

“有沒有她的畫像?如果有畫像的話,可能會方便點。”

“這個,好像還沒有準備,不過王爺請放心,明天在下一定會將畫像雙手奉上。”

“哦?本王找到了她,可有什麼好處?”

“只要易棧有的,王爺隨便要。”

“那如果本王看上的是你有的呢?”

符亦禪微不可視的皺起,隨即緩緩舒展開來:“只要你想要,只要我能給。”

“如果本王想要的是她呢?”安靖年指著榮頃,笑的張狂又惡劣,處之泰然等著符亦禪的答案。

“王爺說笑了,拙荊怎麼能配得上王爺。”符亦禪後悔帶榮頃來了。

一旁的榮頃抱著衣服一徑盯著符亦禪,要說前半句話聽的她心花蕩漾的話,那後半句的效果就是突然發現那些花都是仙人掌了。她心裡也明白,說這些是為了應付大王爺,可是這些話真的能傷人與無形之中,她弱小的心臟就這麼被捅開一個小洞,還撲哧撲哧的往外流著熱騰騰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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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茶?五味茶? '本章字數:2017 最新更新時間:2012…12…05 12:48:33。0'

遺憾的是心頭流血不會讓人變得虛弱,否則,她一定倒在地上裝暈嚇一嚇這倆缺德的男人。

心動不如行動,行動不如不動。

榮頃以老僧入定的姿態站在原地,平淡的表情似有風雨不動安如山的穩健,心上裹了一層鋼鐵,排山倒海的傷害再也不能傷害她的小心臟半分。

恍惚間,她好像理解了身披鎧甲的鎧甲勇士的信心是哪裡來的了。

“我倒覺得榮頃挺好的,不強出頭,只喜歡吃點小東西,遇到大事的時候乖乖的躲在你身後,小事會逞強,不亂讓人擔心。”安靖年放蕩不羈的晃盪著二郎腿,嘴角若有似無的彎著,似假似真的態度讓人不知如何作答。

榮頃的鋼鐵心削弱了一層,裡面塗上了蜜,甜絲絲的。

“她是我娘子,宗朽是易棧的娘子,所以王爺不管要什麼,只要易棧能給你的,都會給你的。”符亦禪神定氣閒道,她是一個有思想的人,如果真要離開也應該是她自己選擇的,更何況為了別人的娘子丟了自己的娘子無論怎麼算都挺不划算的。

安靖年忽然捂著肚子爆發出一陣大大咧咧的笑聲,說話也斷斷續續的:“哎呦,二禪誒,真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這麼好騙啊,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你是我的朋友,我又怎麼會染指你的妻子呢?”

符亦禪面色稍霽,自豪道:“我家娘子太優秀了,我這個做相公的壓力也很大啊。”

安靖年抬頭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他,晶瑩的眼淚掛在眼角,從正面見證了他剛才笑的有多誇張:“你不會把我剛才的話當真了吧。”

“……”榮頃真想撲上去扼住他的脖子,讓他把這些話吞到肚子裡去。

“靖年兄說笑了。”符亦禪面不改色從容不迫道:“沒事的話,我先跟娘子回去準備準備畫像了,到時候就麻煩王爺了。”

第一個靖年兄說的很自然,第二個王爺說的有些相比之下就有些僵硬了,即使兩人是相處了多年的兄弟,可悲的階級還是壓在他們的身上,讓他必須把安靖年當成王爺,而不是一起長大能出生入死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