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的後塵,無力再戰。”

這個杜昂當然想過,“那又如何,大不了一起休養生息。”

“大將軍,你不小了。”

“先生,你太直白了。”

打天下,可不是年紀越大越好。

恰恰相反,是年紀越小越好。

亂世再持續個十年八年,白肖和姜棣都沒什麼問題,可到那時杜昂就不行了,說不定都塵歸塵土歸土了。

“我們必須快點結束這個亂世,所以必須冒險。”

“難道主公希望,你的子孫還要面對白肖姜棣這樣的敵人嗎?”

葛洪是以謀士自居沒錯,可他更喜歡把握主動。

這也是杜昂一直以來都防備的原因,一個不像屬下的屬下誰都會防備的。

“先生,也就是你啊!換做是別人跟我說這句話,我早就讓人拉下去了,就按你說的辦吧!”

姜棣白肖,那都是心狠手辣之輩,又極善隱忍。

杜昂,不覺得他的那些兒子,有誰能與他們相爭。

葛洪的話是難聽,卻說到他的心坎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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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春城內,坑坑窪窪。

該找的地方不該找的地方,鍾穢都找過了,甚至是挖過了。

什麼金銀財寶啊!鍾穢都有收穫。

就是沒有兵器,鍾穢的心已經動搖了。

他走上了城頭,陸宥跑了過來,“主公,你終於來了。”

“辛苦你了。”

“不辛苦,兵器找到了嗎?”

“沒有。”

陸宥把要說的話憋了回去,又說了另外一番話出來,“要不主公在這裡,屬下去城中找找。”

“也好。”鍾穢想想也行。

說到底,戰場才是屬於鍾穢的地方。

鍾穢看著城下的德川綱,“你給我出來。”

鍾穢是把城中所受的氣,都發洩在德川綱的身上。

德川綱也是一個狂妄的人,“鍾穢,我還以為你怕了呢?”

“你們那批兵器藏得挺隱秘,但還是被我找到了。”

“那又如何,你眼下被困城中,你還想扭轉局勢嗎?”

“你是覺得你擋得了我。”

別說就眼下這些兵馬,就是再來一部,鍾穢也有把握突圍而出。

“擋不擋得了你,試試就知道了,我想說的是我們瀛州的器械都很重,你突圍的時候帶上它們會拖累你的。”

有這句話就夠了,鍾穢就是想確認一下,這城中到底有沒有兵器。

現在看來,是肯定有了。

“陸宥你也聽見了,給我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兵器。”

陸宥看了一眼城中,他也沒什麼信心啊!

“去吧!別站在這了。”

把事情交待下去以後,鍾穢是一身輕鬆,他就應該這麼做了。

瀛州人休整了一下,就攻了上來。

鍾穢一人就推翻了三架雲梯,簡直就不要太爽了。

“德川綱,有本事你也上來。”

陸宥在城中搜尋,換了一個人當然要重新開始了。

鍾穢做的那些事,對陸宥一點用都沒有。

伏家人開始緊張了,這躲得了一次躲不了第二次了。

伏家家主伏詮,決定在城中四處製造混亂,這樣還能拖一會。

同時那些在城內的瀛州人,也就能動一動了。

他的家人,說不定就能因此獲得自由,那麼他們伏家的選擇會更多一點。

伏詮,那故意算盤打得非常好。

可他不瞭解瀛州人,瀛州人作威作福慣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