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要幹嘛?我可告訴你,我可是會空手道的。”末果玲擺出一個空手道的架勢,害怕的道,這裡荒郊野外陳一刀又一聲不響的脫kù子,所以末果玲認為陳一刀想對她使壞。

陳一刀沒搭理她,一看她有樣沒力的架勢就知道她是吹的。陳一刀只穿著一條三角kù就跳進岔河,遊進百huā谷。現在是8月炎熱的時候,在水裡游泳的陳一刀感覺很舒服,涼爽涼爽的。陳一刀遊進百huā谷看見四周沒人,偷了一條小小的船劃了出來。

末果玲看見陳一刀划著一條船出來了,高興的直拍手。:“陳一刀,你真bāng,姐姐果然沒看錯你。”

陳一刀額頭出現黑線,無語,剛剛還一副敵意的防止自己,現在又說他一早就看好自己,真是牛頭不對馬嘴。

陳一刀上了岸對末果玲道:“轉過去,我要換kù子,當然你沒意見我也不會介意的。”見過耍流氓的,就沒見過這麼流氓的人。

“你————。”末果玲氣呼呼的跺了下腳,捂著臉蛋轉過身,背靠陳一刀。

過了一會,末果玲還沒聽見陳一刀喊她,於是出聲問道:“好了沒?”

早就穿好衣服都已經做在了船上的陳一刀道:“早就好了,我看你在那站著一動不動,我以為你在想東西,所以我就沒喊你。”耍人一定又是耍人,明明看見末果玲一直捂著臉蛋,一看就不像在思考的人,再說有誰想東西捂著臉蛋的。

“你——你流氓,你發誓過你再欺負我,你就會被天打雷劈,生男孩沒**,生女孩沒屁屁的。”末果玲上了小船,氣鼓鼓的對陳一刀道,想讓陳一刀給他一個滿意的回答。

“你聽見雷響了嗎?雷沒劈我,也沒出現,就證明我沒有欺負你。還有生孩子是我老婆生不是我生,我下不了蛋。”陳一刀現在完完全全是一個無賴,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見到末果玲就想調戲她,也許是他這身體正在思chūn,也許是他天生就是壞銀。

“你——你太無賴了,哼。快帶我進去,不然我不給你錢了。”末果玲嬌呵道。

“你小聲點,裡面有很多保安巡邏的。”陳一刀提醒道,說著慢慢的划著小船從岔河進入百huā谷。

進入百huā谷末果玲看見岔河邊滿是huāhuā草草,煞是好看,捂著小嘴怕自己忍不住喜悅喊出來。陳一刀控制小船停了下來,對末果玲道:“我們先上岸去,在岔河很容易被發現的。”

上了岸陳一刀和末果玲偷偷mōmō的在huā海中穿梭,看見那麼多好看的huā,還有在空中飛舞的蝴蝶、蜻蜓,在採huā蜜的小蜜蜂,末果玲的心蠢蠢yù動,很想站起來在huā海中奔跑,但是她不能,如果他站起來就會被百huā谷的人抓住。

百huā谷的一隊巡邏隊伍跑來,陳一刀和末果玲趕緊趴在地上,倆人的身軀緊緊的靠在一起,陳一刀能清澈的感覺刀末果玲身上的體溫。一隻小螳螂慢慢的爬上末果玲的手,末果玲覺得自己的手癢癢的,輕輕的扭頭一看,:“啊——,螳螂——。”可比超聲bō的尖叫聲從末果玲喉嚨發出,末果玲忘記了在巡邏的保安人員,猛的站起來拼命的甩自己的手,想把小螳螂甩下來。

“什麼人?”巡邏的保安人員發現了末果玲,快速的向末果玲跑過來。

陳一刀知道瞞不住了,於是站起來對還在拼命甩手的末果玲道:“停——,螳螂已經沒了,別再甩了,我們已經被人發現了。”

“啊——,那怎麼辦?我們會不還被抓去坐牢呀?”末果玲不是一般的單純,不就是闖進別人的地盤嗎?最多就是被人趕出去,哪會要坐牢呀!

巡邏的保安跑了過來,當他們看見陳一刀也在的時候,立馬大聲的喊道:“刀哥早。”

“嗯,你們也早。”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