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怎麼會不知道何情在開玩笑,為了配合何情,陳一刀淫笑的道:“媽,要不我把米國的錢全部賺過來,給你當零花錢用。”

“好呀!如果你真能賺光米國人的錢,那我就分你一半。”何情開玩笑道。

離開一個多月了,何情拉著陳一刀的手,嘮叨了兩個小時才停下來說正事。“一刀,聽說你從米國帶回來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還有很多鐵礦,你從那麼老遠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帶回來有什麼用呀?”何情好奇的問道。

“當然有用啦!我會用他們製作出世界上最硬的匕首,用來附身用。”陳一刀豪氣的道。

“可也用不來那麼多呀!一把匕首才幾兩,怎麼也用不了幾卡車的各種鐵礦吧!”何情疑問道。

“媽,你現在看起來很年輕呀?怎麼就糊塗了呢?我剛剛都已經說了,是研究,就因為不會才會去研究,研究是一件非常浪費材料的事情。所以我才準備好那麼多鐵礦之類的東西,我帶回來的這些東西,有很多都是非常稀少的,所以我才一下子買那麼多。”陳一刀解釋道。

“那你小心點,注意千萬別傷到了。”何情關心的叮嚀道。

“知道了。”陳一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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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陳一刀就迫不及待的研製他的武器,他沒有在家裡做研究也不在他的工廠裡,而是在青林市的一家小型鍊鋼廠,是別人的工廠,陳一刀把他暫時租了下了,不止把整個工廠給租了下來,就連工人也租了下來。工廠的員工對陳一刀的舉動都很好奇,他們搞不懂陳一刀不去享受生活,反來跑來這裡受苦。

陳一刀研製武器是因為為了預防司馬木坤,司馬木坤的那個老祖宗太厲害了,如果那的老祖宗又給了他什麼神丹妙藥,那陳一刀就危險了。所以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帶上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比帶上一把機槍管用。

陳一刀一回家第二天就不見人影了,整天呆在外面的一間小工廠裡面,這讓何情很不滿,雖然知道陳一刀已經長大了,應該有屬於他的自由,不過何情還是希望陳一刀能一直呆在她身邊。或許是怕失去自己最後一個親人的一種本能吧!

陳一刀研究他的武器的時候,比任何時候都要認真,他的眼睛都出現血絲了,是熬夜熬的,不過他的神情依然很精神。

九月17號的這天,青林市的郊外的一間小鍊鋼廠內,突然傳出一種霸道的狂笑聲:“哈哈哈……,我成功了,我終於成功了,我做出世界上最硬最鋒利的匕首,我陳一刀是天才,哈哈哈……。”

一個多月了,陳一刀的鬍子都長的老長了,加上他現在這憔悴的樣子非常像一箇中年人。陳一刀用手指彈了下他研製出來的匕首,噹——,很清脆也很美的一種聲音,似乎有這聲音有生命一樣,讓人聽了竟然有種陶醉的感覺:“真是好匕首。”陳一刀陶醉的道。

“刀哥,能讓我看看嗎?”鍊鋼廠的老闆非常期待的對陳一刀道,陳一刀製作這把匕首的時候,他一直都在場,他親眼看見陳一刀把幾卡車的鐵礦和各種奇怪的材料,甚至到最後還需要用馬尿來給匕首降溫,他很驚訝,所以非常想認真看看陳一刀做出來的匕首到底有多好。

“我給你,你可要拿好了,很重的。”陳一刀笑意的對鍊鋼廠的老闆道,陳一刀緩緩的把匕首遞給鍊鋼廠的老闆,當陳一刀一放手的時候,鍊鋼廠的老闆差點沒拿穩匕首,不是他激動,而是這匕首真的太重了。

“刀哥,這——這為什麼會那麼重呢?”鍊鋼廠的老闆驚訝的道,他心裡估計這把匕首至少有五十斤左右。

“你想一下,這把匕首是用幾卡車鐵礦和各種材料做出來的,雖然體積小,但是他是幾噸東西提煉出來的精品,能不重嗎?”陳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