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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的第一要訣。就是陰,陰則是在背地裡,不讓人戳破,眼下。姓孔的顯然已經撐不住了,薛老三可不願陰招變陽招。畢竟這事兒傳出去,姓孔的固然落了面子,他薛向不尊重領導的名聲只怕又得頂風臭上十里。
因此,薛老三就適可而止了。
“呵呵,油嘴滑舌!”
孔凡高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一張老臉笑得如花兒一般,其實,心裡疼得飆淚,連長句子都吐不出來。
二人這短暫交鋒,徐處長或許未有察覺,張徹、曹剛卻是瞧得分明,尤其是張徹,瞧見孔凡高那不斷抽搐的嘴皮子,心頭真是鼓浪翻雲,驚嚇不已。
他生怕姓薛的不知輕重,弄得孔凡高下不來臺,傳出去覺得就是政治事件,屆時,姓薛的固然沒好果子吃,他這負責接待的大管家也吃不了兜著走。
這會兒,待薛向終於鬆了手,張徹心頭叫了聲阿彌陀佛,便趕緊道,“專員,徐處,眼見著到飯口了,咱們先用飯吧,聽說徐處要來,專員早吩咐備好了石板烏,徐處定要好好嚐嚐啊。”
石板烏,是德江名菜,也是特色菜,主料就是德江本地特有的花背烏梢蛇,用蜀中秘法烹製,十分鮮美,更因為近年,這花背烏梢蛇越來越罕見,這道石板烏,便愈顯珍貴了。
徐處長每次下德江,最喜這道石板烏,如今聽張徹報出名兒來,立時喜動顏色,笑談幾句,便說還真是餓了。
當下,幾人便朝一號食堂行去,薛老三也綴在後邊,可哪知道方轉出門來,便見張徹杵在門口攔他。
“薛助理,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你是不是先把住宿問題解決了。”說話兒,張徹笑著一指站在一邊的分頭中年,“這位是綜合科的劉副科長,就由他領你去安頓住宿吧!”
說罷,這傢伙便揚長而去,未行幾步,竟又調轉頭,道:“對了,薛助理,以後還是稱呼專員的好,姓氏就不用冠在前面了。”至此,便真得去了。
薛老三眉峰陡然凝聚,許久方才舒展,漆黑的眸子裡精芒一片。
他都記不得有多久,沒人敢這麼小視自己,如此跟自己說話了,即便在明珠,李力持,黃偉,洪察那般驕狂得勢之輩,也只敢跟他玩兒陰的。
這位張秘書長可好,竟明刀明槍地踩到他頭上,來拉屎撒尿了。
首先,徐處長是送他來赴任的,歡迎宴會上,無論如何少不得他,可偏生姓張的扯虎皮做大旗,橫身攔阻,讓他薛老三趕緊去找住的地方,跟打發要飯的花子一般,似乎生怕薛向跟去蹭飯。
這等侮辱,已經赤裸裸了,而更過分的是,這張秘書長當面兒,要他薛向不準叫孔凡高孔專員,而得以專員呼之,這等驕橫,何曾將他薛老三作了領導,分明是作了下屬相待。
薛老三狂怒之餘,卻也終於知道了孔凡高為何會給自己來那麼一手,原來是怨恨自己稱呼他孔專員,想想,薛向就為孔凡高的小心眼震驚。
本來嘛,以姓氏冠在官名前,更是全國同行,他孔某人即便是有唯我獨尊的霸氣,喜歡人家呼之“專員”,至少得讓初來乍到的薛向知道他這習慣,連不知者不罪的淺顯胸懷都沒有,上來就使手段,由此可見,此人平日該是何等囂張跋扈。
事已至此,薛老三真想罵娘,都說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蛋,他這趟上任,還真他孃的盡遇妖風和王八。
先莫名其妙地被行署專員,作了藥引子,給地委書記下爛藥,鐵定被地委書記記恨。
爾後,更是神鬼不覺地犯了行署專員的忌諱,被專員使手段折騰不成,反被自己折騰了,自此,又算得罪死了專員。
這官帽子還沒戴穩,先後把地委、行署的一號得罪光了,這他孃的跟誰說理去。
薛老三正滿腹鬱悶之際,那劉副科道:“薛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