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根本就不曾見著薛老三,再要來登記簿,發現薛老三根本就不曾登記。

這下,安在海意識到問題嚴重了,這才驅車趕了過來。

也就是安大書記底蘊身後了,尋常人進了那處,哪裡是說出來就出來的。

卻說,安在海話落,薛老三身上的汗毛立時就炸了起來。

他翻出隨身攜帶請柬,再次確認了時間,疑惑道,“上面的時間沒錯啊,寫到十月一號,今天才二十九啊!”

薛向一說話,安在海就惱了,猛地扯住他胳膊就朝外邊拉去,邊扯邊道,“少跟老子扯著沒用的,還不快走!”

不由分說,安在海便將薛老三扯上了車,立時便吩咐司機,以最快的速度,朝長安街趕去。

薛老三屁股方在車上坐穩,安在海劈頭蓋臉便道,“我說你小子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不,簡直就是個大糊塗蛋,你真以為你拿的那個破牌牌上寫著十月一日開始,就十月一日開始,你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哪次的閱兵,不是前前後後,準備好些天……”

薛老三插話道,“二伯,您說這話,可就是不講理了,多少年沒閱兵了,我上哪兒去見豬跑去,這會兒,您說的,我已經搞明白了,我拿的這塊牌子,是場面上的物件兒,以後沒準兒還得收藏,上面自然不能寫著九月三十號來參加國慶,畢竟不對點兒,所以這十月一日,完全就是個招牌字眼,可問題是,組織方不知道這牌子上的時間,會造成誤導麼,為什麼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收到任何人的通知,讓我今天去大禮堂參加國宴?”

“不可能!”

安在海脫口而出,隨即,又陷入了沉默。

薛老三自然明白此刻安在海在沉吟些什麼,他輕聲問道,“二伯,今次負責接待的,是邱辦的吧?”

薛老三想起了請柬上的那枚印章,如此盛會,自然需要那位出來主持局面,畢竟,至少那位是名義上的一“家”之主。

由那位主持局面,自然少不得用到自家的那套班子。

安在海猛地抬起頭,“你是說……不至於吧!”

“二伯,未必不至於,我和小邱在德江的事兒,您多多少少肯定也聽說過,就在前幾天,我給了小邱一記狠的,難保不被人還回來,護犢子嘛!”

說著,薛老三掏出煙來,遞給安在海一支,自己燃起一支,對著窗外噴一口煙道,“拭目以待吧,我有預感這回的飯,怕是不好吃!”

“你小子又開始神神鬼鬼,別瞎想,國家大事,唯祀與戎,今次的盛會,可謂祀、戎合體,盛大異常,誰敢妄為,我說你小子就是鬼谷子看多了,看什麼都覺得有問題,看什麼事兒都會往那歪的邪的想。”

說著,安在海拍拍薛向肩膀,寬慰道,”別多想,有咱們這些老傢伙在,就是有風浪,還輪不著你小子來抗呢!”

薛老三綻顏一笑,“那感情好,還是二伯痛快,那以後我這邊要是有個三災六難,您那邊兒可不許拉稀擺帶!”

“廢什麼話啊,你二伯我什麼時候沒給你小子撐住過!尿性……”

插科打諢中,時間溜得極快,很快車便進了長寧街,國慶在即,長寧街上已經實現了交通管制,沿途佈滿了各式安保人員。

道路一寬,車行更快,幾分鐘後,薛向和安在海便到達了大禮堂左廳正門。

安在海掏出了兜裡的指示牌,在一架感應儀前一掃,滴滴兩聲響後,執勤的衛士便衝安在海行禮,讓路。

薛老三倒是麻煩不少,先拿出了精緻的請柬,又出示了身份證明,最後因為他太過年輕,執勤的衛士要致電給了總務處,來了位抱著個資料夾的西裝中年人,根據薛向出示請柬上的編號,找到了那一頁,仔細比對了薛向的證件,以及真人,這才要求衛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