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薛向再不敢動粗,大搖大擺地步上前來。

恰好,薛老三計上心來,一耳光抽翻火狼,目的就是為了引守山犬跳出身來護主。

哪知道這守山犬邪性得驚人,薛向抽翻火狼的霎那,它身子只朝前閃了閃,最終忍住沒衝出來。

薛向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揮槍就朝火狼遞去。

果然,那邪犬終於中計,探身就衝了出來。

薛老三槍口一甩,子彈就飛了過去,不待守山犬跳躍,槍聲再響,又一粒子彈送了過去。

兩粒子彈,一前一後,一個擦著守山犬的尾巴,一個掠過守山犬的嘴巴。

兩槍徹底封住了守山犬騰挪空間,不待守山犬半空落地,第三槍再響,一粒大號子彈精準地射進守山犬的眉心,霎那間,狗頭就炸開了,爆出一團血霧,塗了半牆。

秒殺了守山犬,薛向眼睛眨也不眨,順手把沙漠之鷹塞進了朝他要了半天槍的洪局長手中,這位洪局長痴愣愣地捧了,臉上依舊沒有表情。

薛向掠過一對公安,沒有任何人敢出言相阻,他幾步跨到小妮子身前,一手牽了小傢伙,一手牽了小妮子,大步朝樓下行去,途中小妮子為避嫌,掙了掙,卻是沒掙開,只得任由薛老三牽著。

三人的身影,掠過一眾充了半天背景、看了活了半輩子最驚心動魄一處大戲的咖啡男們,所有人都不由自主讓開道路,投之以注目禮。

霎那間,一句話,幾乎同時在眾咖啡男心頭響起:這樣的人間絕色,恐怕也只有這神一般的男人,才配得上。

第一百六十七章兩個電話

下得樓來,薛向便直接載了兩人,去了明珠市第一人民醫院。

本來,二醫就在左近,奈何薛向擔心小妮子的傷口,便奔了最好的醫院。

到得醫院,薛向直接找了院長,假傳聖旨,說小妮子是市委最重要的客人,奉市委命令,帶她來就診。

市委督查室主任的證件一亮,院長哪裡還有懷疑,立時組織了面板科的幾位老專家,給做了個會診。

當時,小妮子一亮傷口,幾位老專家的鼻子就氣歪了。

你道怎的?原來就是割裂了面板,通常傷口非要極深,才會留疤,可照小妮子這傷口,就似在田裡割豬草,被薅草劃拉了一下一般,恨不得睡一覺就沒事兒了,偏偏要折騰出這大的陣仗。

也怪薛老三太疼惜小妮子了,本來嘛,這點傷口,不說他是國術大師,就是稍有經驗的半大小子,就知道定然無礙,可他偏偏不放心,還得來折騰。

院長當時也垮了臉,心中直個埋怨,現在的大人物就是太嬌氣,恨不得得個感冒,也得住上半年。

埋怨歸埋怨,人都來了,總不能往外轟吧,只得吩咐人給小妮子清洗,包紮,原本一個創可貼就能解決的,愣是在薛向的強烈要求下,上了繃帶。

在護士給小妮子料理的當口,薛向又把小白抱上了桌,直說這是貴客的寵物,也受傷了,讓醫院給處理下。

薛向此話一出。老頭子們差點兒暴走,便是院長也黑了臉。

奈何,薛老三今晚心情原本就不好,一拍桌子,直接發蠻了,揚言誰要是不想幹,明天寫成報告給段市長,後果自負。

搬出段鋼這座大神,別說是隻“白貓”了,就是隻黑豬。也得治啊。

院長一發狠。幾個老頭子無奈,只好給小白縫合傷口。

雖說人畜有別,可到底是皮肉傷,料理手段差相彷彿。便是有助肌體癒合的藥物。人畜也沒多大分別。

半個鐘頭後。薛向載著小傢伙、小妮子,以及小白出了醫院。

到家後,三人也不洗刷。便在床上躺了,小傢伙更是二話不說徑直鑽進薛向房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