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一秘,就是比那稍有賭品的賭徒,也頗有不如,這分明是輸紅眼,失心瘋的症狀嘛。

快堅持不下去了,拜求支援。

官文的情況大家都清楚,本書尤其艱難,改了兩次書名了,但還是情況不好,已經小半年沒有推薦了,凡是作者都清楚,沒有推薦,根本沒有出路,現在幾乎處於半遮蔽狀態。

說句實話,現在每天的更新,收穫的訂閱量,甚至不夠吃飯,江南也要養家餬口,只是因為這是江南的第一本書,所以從沒想過太j或者爛尾,然後重開新書。

可事情到這步了,有時候不是人力能阻攔的,上有老,下有小,總要考慮下生計問題。

所以,拜求大家支援,有能力訂閱的千萬訂閱下,幫我渡過難關,給紅色續續性命。

第三百一十一章不該出現的數字

說來,黃思文此時反應過度,也著實情有可原。

其實,賭博一事,最是陷人,不管你家財萬貫,皇子王孫,陷進去了,就沒個好下場。

更要不得的是,這玩意兒能惑人心神,說來,賭博的樂趣也在於此,做大牌時的緊張忐忑,等著和牌時的興奮衝動,和著牌時的歡喜欲狂,被截和時的悵然若失,悔恨交加,如此多的情緒,在哪個娛樂上,也不能轉瞬必備,獨獨賭博一事,能聚集諸類。

於此,賭博從古至今,皆大行其道,昌盛於世。

於黃思文此事而言,輸個幾百上千塊,雖然不少,實際上,對省委一秘根本不算什麼事兒,絕不至於到了性情劇變,大反其常的地步。

究其根源,還在方才那把牌上。

彼時,黃思文坐莊,抓了一把堪稱百年不遇的好牌,想他黃某人浸淫麻壇多年,這種只陷於傳說中的牌面,何曾遭遇過。

遭遇此種牌,並非是存了希圖一把牌能贏個百萬千萬的心理,純是一麻友對絕世好牌到來的奇異興奮。

可偏生在黃思文最興奮當口,薛老三這黑麵神出現了,狠狠一巴掌將正愉悅地飄飛在九天的黃思文,抽到了地上,且一下手,就是接連三巴掌,抽得黃思文險些沒崩潰。

君不見,當黃思文第三次抓到六筒時,如摸著了燙紅的烙鐵一般,抬手就扔麼。

如此,前後反差,對黃思文,不,對黃麻友的打擊是巨大的!

好容易承受罷這波慘痛打擊,黃麻友勉強收拾好心情,準備迎接屬於自己的春天的時候,該死的六條,死活不出來。只讓黃麻友等到了地老天荒,最終在孔凡高的麻牌屍堆裡,發現了那一流水並排的仨六條。

這種苦求不得,埋葬此生再難遇絕世好牌的悲愴,於普通人算不得什麼,可於一麻友而言,其中慘痛,簡直不知如何訴說。

是以,彼時,黃麻友足足愣了四五分鐘。沒緩過神來。

隨後。薛老三又大言旦旦。說什麼怕人賴賬,所以不願意玩兒了。

緩過神來的黃思文礙於囊腫羞澀,雖受屈辱,卻沒言。

隨即。又遭抽薛向臉不成的豬隊友孔凡高,卻準兒又準,狠而又狠,抽中了他黃某人的臉。

種種不順,激得黃思文已經到了爆發的邊沿。

及至此刻,衛美人對薛老三如妻斥夫一般的呵斥,徹底摧毀了黃大處長最後的警戒線,毫無預兆地,黃思文爆發了。

正是因為慘遭反覆蹂躪。心理趨近崩潰,是以,黃秘書才徹底失態了一把。

卻說,黃思文咆哮罷,薛老三糾結半晌的心。反而釋然了:這種男人怎麼值得託付終生,衛蘭呵,你還是抓緊換人吧!

“好,老黃說得太好了,不就是玩兒牌麼,多大個事兒,誰會玩兒不起,得了,咱們接著來。”

說話兒,薛老三坐了下來,轉臉衝周道虔,孔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