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乍起一道深深的血痕,接著便有聲道:“老子話沒說完,再敢插嘴就是這下場。”

王、李二人被抽得哭爹喊娘,哪裡還能應聲。薛向不管二人叫喊,接道:“我是荊口地區快活鋪人民公社革委會副主任,此來,就是為咱們社員被這幫人詐騙的事兒,討個說法。”

“什麼!你…。你是荊口的?那我…我是漢水的呀,你…怎麼能…。來抓我?你是當官的,當官的就該知道這規矩啊!”王胖子一聽薛向竟是荊口地區的,陡然跟打了雞血一般,止住了嚎叫,開始跟薛向講道理。

“跨市追捕!不知道麼?”薛向皮笑肉不笑道出了後世某著名的網路詞彙,說完,又是啪的一鞭子:“少給老子的插話!記不住是吧?”

李逵也一肚子的質問正要飆出口,眼見王胖子被那魔頭一鞭子,幾乎掀去一塊皮肉,到嘴邊的話就嚥了下去。

薛向不再耽誤功夫,喊到:“諸位學弟學妹們,哪位帶著紙筆,幫著做個記錄,諸位也做個見證,我就現場問下案情。”

薛向話音方落,無數的書包被開啟了,一眾少女實實愛煞了這個滿嘴粗話的英俊哥哥,拿出紙筆就託在手裡,打算記錄完後,一定要寫上自己的姓名,親手交到他手裡。

“誰叫王金平!”薛嚮明知故問,他決心先將倒刺磨平。

果然,王、李二人和眾光頭沒人出聲答話。哪知道薛向就等著他們尥蹶子呢,手中毒龍鞭猛地甩出,啪的打在眾光頭身上,又猛地一揚,甩在王、李二人白嫩的肌膚上,印下一道血痕。

這下,眾人徹底老實了,也摸清這魔王的路數了:是隻要他問話,不管你知不知道,都得回答;不出聲的,指定挨鞭子;都出了聲的,答得慢的和答錯了的同樣得挨鞭子。這幫光頭現下雖沒了脖子處的束縛,照樣不敢逃跑,薛向的狠辣手段實是將他們震住了。

就這麼著,旗杆上的王胖子、李逵和旗杆下的眾光頭竟玩起了薛向版的“開心辭典”,一干地痞搶答得不亦樂乎。起先,王胖子和李逵這二位老大搶答不過,便要拿出老大的威風,喝叱眾光頭,卻被薛向的毒龍鞭給收拾的禁了聲,才老老實實加入了“遊戲”。

正所謂:三木之下,何求不得。薛向這條毒鞭之下,一干人等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交待得清清楚楚,完完整整。這會兒已集聚的小兩千人聽了個分明,數十名花季少女也各自在紙張上一一記錄。

這幫人交待地如此痛快,一是怕了薛向這魔頭的毒鞭;二是,在他們看來,公安、法律都是兒戲,這漢水市頂頂可怕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傢伙,現在交待了又能如何,就是定了罪又能如何,撐死了不過是騙了點藥材,又沒殺人放火,找個人頂了罪即可,就是頂不了罪,進去最多個把月的功夫就能出來,還是好漢不吃眼前虧,應付了這魔頭再說。

若是王胖子和李逵知道薛向的脾性,就不會這般想了。薛向是個性格矛盾的傢伙,得罪他的,說開了,他能和人家把酒言歡,諸如:郝運來、陰京華、徐小飛、康小八皆是此種情況;可要是傷害了他的家人,這仇就結的死了,那必是睚眥必報。薛向前世獨身一人,今世,分外珍惜這來之不易的親情,康桐正是他心中的家人。更何況,這幫傢伙先前在校門前的惡行,早讓薛向心頭起了十分怒火,哪裡還有放過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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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向剛收過一張張折成各異形狀、餘有芳香的“狀紙”,遠處便響起了“嗚央嗚央”的警笛聲,這聲音急劇變大,顯然來得甚是急速。他收攏紙張,衝眾女生笑笑,便轉身向旗臺走去。臺下的女學生則是滿臉的擔心,她們可是知道王胖子和活閻王(李逵)在漢水市的威風,生怕來的就是二人的爪牙、幫兇。

要說,這群女性的第六感就是敏銳,來者何止是王、李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