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又不知從何安慰,急得直叫“別哭”,他會找武子威算賬的。

話還未完,內院已傳來兇狠的聲音:“哭什麼?叫你洗衣服也哭,誰叫你要嫁給我,還不快洗,討打。”

一閃身,武子威已從視窗衝跳出來。

毛盾但聞衣袂破空聲,心知不妙,立即閃入左側屋角,獨留驚愣當場的柳婉兒,不知所措。

武子威幾個箭步衝了過來,手扯住柳婉兒的頭髮。將她扯得鼻嘴朝天,柳婉兒的痛苦神情使他烈笑不已。

“哭,想嫁給我,就給我認命,哭有個屁用!”武子威扯得更緊,笑得更虐:“好,你越喜歡哭,就給我哭個夠,哭啊!”

柳婉兒硬是啼緊了牙,武於威愈叫,她愈是不哭。

“叫你哭你不哭,找死啊!”

武子威想揍人,突然發現柳婉兒手中的藥瓶,道:“那是什麼?”一手搶了過來:“誰給你的?你哪來這些藥,怎麼,痛啊,知道要抹藥了?”

他像瘋了般吼道:“說,藥從哪裡來?不說打死你。”

他不待柳婉兒說話,便猛打了她幾個耳光,再將藥瓶往她身上丟去。

毛盾此時感到忍無可忍,大喝一聲:“畜生!”一顆大石頭飛了過來。那武子威但覺有變,驚惶想躲,卻已不及,硬是被石頭打中左額,痛得他退的數丈。

他本是害伯,但突然認出是大哥身前的小跟班,盛怒又道:“你敢動我?”

抽出利劍猛砍了過來。

毛盾冷笑:“我不但敢動你,還要教訓你這畜牲。”

軟鞭一抽,不但抽偏武子威的手中劍,還趁機賞了他幾鞭,搞得武子威背脊開花,痛徹心肺。

“你是誰?敢傷我!”武子威看見毛盾扶著柳婉兒,一時厲笑道:“原來是我妻子相好的,那種爛貨你也要。”

話未完,毛盾一鞭又抽得他嘴角掛血,毛盾怒罵道:“小淫賊,傷了人家,還講出這番話,你良心是不是給狗吃了。”

“你敢傷我?”武子威怒不可遏:“我要你的命!”

他顧不了那麼多,怒火攻心之際,心存拼命,猝而使出多情劍法,招招套招,耍得滿天劍影。

在那銀光燦亮之際,又若長江奔流宣洩,怒龍般卷吞過來,劍影未到,劍氣已殺得毛盾遍體生寒。

看不出這小傢伙的多情劍招也有五分火候。毛盾早了解此劍的來龍去脈,在七虛三實之中,本可長驅直入破他劍勢。

毛盾卻有意以他練鞭,當下冷喝,一招“龍抬頭”甩了過去,那鞭當真變成了活龍,任由武子威劍招如何衝刺,總在最緊要關頭被鞭尾捲住,毛盾再一抖手,武子威虎口立即生疼。

他簡直被耍得氣憤難消。

猝見他猛往口袋探去,抓出一大把暗器,滿天花雨猛打出來,連人帶劍衝殺而至,怒笑道:“看我毒骷髏的厲害。”

毛盾曾見二孃用過一次這種帶刺暗器,眼看他連柳婉兒都算在內,罩得水洩不通,冷笑冷斥:“不傷你,你以為天下人都好欺負!”

眼看暗器來勢又急又猛,猝而抖起長鞭,一招“萬龍點晴”猛汀出去,長鞭頓散九節,各如靈蛇亂跳,竄向四面八方。

在那萬點寒光罩逼之際,終是逃不了帶角靈蛇的衝撞,頓時叮叮噹噹,火花四起,一大把寒光猝如煙火倒噴。

來了數十顆,飛噴數百顆,碎針更反打武子威,罩向他,使他連滾帶爬倉惶躲去。

武子威驚惶地瞧著毛盾手中的怪異兵器,那九條靈蛇像活了似的,毛盾一招手,全又井然有序地接回他手中,仍然是軟溜溜的長鞭。

武子威詫呆了眼:“你你你……”

毛盾冷斥道:“我還想砍了你呢!”

“你是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