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雖然已經力所不能及,但是好色之心不見,相府中豢養了不少美貌少女。以供他褻玩取樂,這並不是什麼大秘密,但是當眾被人指出來。這可就是一種羞辱了。

“翁盛棟。你太狂妄了。菊隱大人乃是修行之人,豈容你這般羞辱。來人,將這個狂徒押下去!”一旁馬良弼跳將出來,充當菊隱的急先鋒,命令大殿中的侍衛道。

“慢!”王舅向鶴齡喝止了要上前拿人的侍衛。

“向司空你這是幹什麼,想要包庇這個狂妄之徒嗎?”馬良弼有些色厲內荏道。

“我並非要包庇他,只是在這個時候,我們還在這兒起內訌,是不是值得,現在離太陽落山只有不到兩個時辰了,洪承疇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向鶴齡提醒大家道。

“那你說怎麼辦?”馬良弼悻悻退下,狠狠的瞪了翁盛棟一眼,算是放過他了。

“樺山將軍,如果一戰,我軍有幾層勝算,或者說能守住首裡城幾天?”向鶴齡朝一臉陰沉的樺山久高問道。

樺山久高想了一下道:“三天,最多三天就必須要撤出首裡城。”

“那首裡城怎麼辦,城裡的百姓又怎麼辦?”紫金大夫蔡堅問道。

“明軍軍紀嚴明,秋毫不犯,百姓應該無事。”菊隱陰惻側地道。

“王上,那洪承疇說了,機會只有一次,給過了,就不會再給第二次,如果王上不投降的話,那只有等到一方戰敗為止!”那琉球使者早已經是六神無主,卻把這麼重要的一句話忘記了,這時才想了起來。

“什麼?”雖然是無心,但在這個時候道出卻是恰到好處,琉球君臣聽了之後皆倒吸了一口涼氣,心頭上彷彿壓了一座巨山又下沉了一 些。

剛止住了哭聲的尚豐王聽了之後眼淚又止不住地往下掉,兩隻老眼哭的跟熟

子差不多。

慌亂,人人臉上都出現了驚慌之色,剛才那道訊息就如同催命符一般,直打在琉球君臣的心坎之上。

“列為卿家,既然不可敵,不如降了吧?”尚豐王如同脊樑骨被打斷了似地,垂聲嘆氣道。

“王上若是降好了,本將誓死不降!”樺山久高大聲道。

“王上都決定輸誠,將軍何必固執呢?”毛鳳儀道。

“本將乃是薩摩島津的家臣,不是你琉球之臣,本將降與不降還輪不到一個琉球小王做主!”樺山久高語出不遜道。

“大膽樺山久高,若你之不降,難道想要將我首裡城數萬軍民拖入戰火之中嗎?”王舅向鶴齡爆發道。

“那又怎樣,此戰本將必打!”樺山久高桀驁道。

“老宋你看,首裡城守軍擺出了防守陣型,看來琉球君臣的信心還是不小的嘛!”洪承疇樂呵呵地朝宋獻策道。

“老洪,你察覺到沒有,琉球本國的軍隊守第一道防線,軍紀渙 散,士氣低落,根本不似有抵抗之心,倒是他們身後第二道防線,全部都是薩摩島津的私兵,防線佈置地頗有些陣法,士氣卻不屬於我軍,不過也是勇氣可嘉,最後一道防線也就是守衛首裡王宮地王宮衛隊,目前我們觀察不到,不過想起來比第一道防線地琉球本國士兵好不到哪裡 去。”宋獻策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琉球王室與薩摩島津並不同心,這場仗琉球不想打,但是薩摩島津卻不能不打?”洪承疇會意道。

“樺山久高和菊隱兩人掌控琉球軍政多年,即便是琉球君臣主降,恐怕也未必能改變這二人地決定。”宋獻策道。

“這個琉球王還是可以利用一下。”洪承疇默契道。

“來人!”宋獻策朝身後輕喝了一聲,一名少校參謀趕緊小跑了過來,耳語吩咐了幾句,少校參謀連連點頭,便又跑了開去。

“我們的炮彈能打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