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些勾心鬥角,多了些純真情懷,揚州文人圈子中,冒起宗也算得上一塊響亮的招牌。

“闢疆襄好嗎?”朱影龍倚老賣老,雖兩人同歲,但後世赫赫有名的江南四公子可是他的門生之一,雖然帶在身邊時日不多,但冒襄地才能很的朱影龍的欣賞,不拘泥作古,本來想留在身邊聽用地,奈何自己實在太忙,等想起來地時候

隨父親到揚州任上,就算冒襄將來成為不了政治家, 樣,仍然詩文傳誦天下,傳播中華文化,忽悠全世界也是不錯地。

“勞皇上掛念,闢疆一切安好,就是很是想念皇上,他經常說他雖為天子門生,可惜不能時時聆聽皇上的教誨。”冒起宗感念道。

冒襄本來想天啟七年去應天參加鄉試,奈何那一場軍事政變,失去了鄉試地機會,後來父親冒起宗寫信讓他進京,朱影龍對後世這個四公子之一的冒襄很感興趣,當時文壇名宿董其昌一見之下,驚歎其才,比之初唐之王勃,董其昌早已被朱影龍胸中的雜學驚歎,尤其一些繪畫理論,雖然雜亂膚淺,可一些畢竟還沒有在這個時代出現,到給了這位畫壇巨擎不少啟發,畫技更加爐火純青了,於是慫恿冒襄拜在了皇帝的門下,皇帝哪有時間教學生,大多將以前在開封時候印刷和書寫的筆錄讓他拿回去自學,後來就丟在腦後了,他這個老師做的還真是比較的失 敗。

“這樣吧,朕一直沒盡到老師的責任,明天你就讓冒襄跟著朕吧,過幾天,朕安排他做些事情。”朱影龍想了想道,冒襄雖不是跟自己起家的那批人,但可塑性很強,先留在身邊觀察一下,看他適合做什麼,再做決定,這次南下隨行一個太監他都沒帶,秘書處的人只帶了一個嫣紅,有些事情不能涉身其中,冒襄到是一個不錯的幫手,謄寫一類的雜貨就讓徒弟去幹,有個文筆好的徒弟也不錯,朱影龍心道。

冒起宗可是驚喜如狂,這種好事可是萬金難求,就算兒子將來考不上進士,仕途也將會一帆風順,冒家將來出一個宰相王侯也說不定呢,高興雖高興,冒起宗可不敢表現在臉上,只是他太激動了,跪了下去,聲音有些顫抖道:“微臣叩謝皇上天恩!”

“快起來,闢疆怎麼說也是朕的學生,老師關照一下學生也是應該的了,當然了,學生要沒有本事,老師再關照也是沒有用的。”朱影龍這麼說就是告訴冒起宗,雖然他給了冒襄很好的機會,但是如果做不出成績來,他還是不會重用的。

冒起宗過來也是為了兩淮鹽務的事情,不過他在朱影龍身邊待過,知道朱影龍的脾氣,也知道皇上雖然喜歡冒險,但絕對不是一個衝動之人,雖然他接替沈溪才數月,但鹽務上面,沈溪在的時候,底下的官員還賣幾分面子,畢竟那可是皇親國戚,到了他,雖然也是皇上身邊的人下來的,表面上對他這個兩淮鹽務最高長官客客氣氣,但實際上他根本就是一個擺設,就好像一個縣官,離開師爺和衙役,他什麼都幹不了,若不是得了朱影龍的吩咐,既不同流合汙,也不去強行破壞,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暗中觀察就是,就為這個,冒起宗還給過陳新甲這個巡鹽御史好幾次冷眼呢!

冒起宗拿出一疊厚厚的簿子,上面記載著他上任幾個月來兩淮官鹽和私鹽流出和流入的方向,前面不太詳細,後面的越來越細緻,走私的路線,接頭的是什麼人,筆筆清清楚楚,比暗影調查的還要細緻,朱影龍心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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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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