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恐怕未必能見到娘娘,所以外臣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額璘臣表現的一副歉意滿滿的道。

“本宮很想知道濟農大人就近為什麼如此興師動眾地攔住本宮的去路。”泰松道。

“外臣這麼做。其實是想求娘娘一件事。”額璘臣道。

“什麼事?”

“這——”額璘臣看了坐在對面的料圖一眼,為難的說不出口。

泰松察言觀色,沉聲朝料圖吩咐道:“料圖。姐姐有事與濟農大人相談。你先出去一下。”

“姐姐。這可不行,萬一這個額璘臣有什麼不軌之心。姐姐一個人豈不是很危險,我還是留下來吧。”料圖狠狠的瞪了額璘臣一眼道。

“我以長勝天的名義發誓,我額璘臣若有半分傷害娘娘之心,就叫我萬箭穿心而死!”額璘臣猛的站起來,手指著蒼天發誓道。

蒙古人最重信誓,額璘臣這麼一發誓,料圖固然不願,但也不得不遵從泰松的吩咐,走了出去。

“濟農大人,請說出你的來意吧。”泰松冰雪聰明,自然知道額璘臣下面所說的不宜讓料圖聽見,但他就這麼相信自己不會說出去嗎,除非他下面說地話,有自己不能說出去的理由。

“娘娘應該知道外臣的父親是前土默特大濟農卜石兔吧?”

“這個自然。”

“大家都知道我父親是被娘娘的親個個林丹大汗擊敗後,土默特部分崩離析之後鬱鬱而終地是不是?”額璘臣說到這裡,額頭和脖子上的青筋都有些

顯然是有著無比強烈的憤恨。

“這個……”泰松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其實我父親鬱鬱而終並不是因為僅僅因為被你大哥擊敗的原 因!”額璘臣終於要把憋在心裡許久地秘密說了出來。

卜石兔的死難道還另有什麼隱情?泰松腦海裡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問號,有些驚訝地看著額璘臣。

“他是被現在歸化城地主人白彥臺吉給害死地!”額璘臣眼圈通 紅,脖頸上的青筋畢露,從牙縫裡擠出來地殺氣將帳篷中的空氣變得粘稠起來。

“什麼?”泰松驚呼道。

“這一切都是因為傳國玉璽,要不是因為它,我父親也不會死,白彥與金人勾結,想要得到我父親手裡騙的傳國玉璽,兩年前你大哥率部準備西遷,白彥就聯合了諸多不滿你大哥的蒙古部落,並且跟後金結盟以阻攔你大哥西遷,我父親因為看到你大哥西遷自然不會放過右翼蒙古諸部,因此欣然答應了阻擊你大哥西遷的戰爭,結果兩敗俱傷,真正得益的人卻是後金,而白彥在聯軍的主導地位,進一步獲得了我父親的信任,收攏哈喇慎和土默特殘部的事情都是他做的,而我父親因為戰敗的原因一蹶不振,我又遠在青海,派出的一支遠征大軍也是全軍覆沒,白彥這個時候趁虛而入,幾乎完全架空了我父親的權力,不就之後我父親就病死了,我這個做兒子的連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不過我父親身邊還是有不少忠心耿耿之士,他們忍辱負重直到半年前,才把我父親死的真正原因告訴了我。”額璘臣說到這裡,已經是咬牙切齒了。

“是什麼?”泰松急切的問道,她也很想知道卜石兔是怎麼死的。

“他是被白彥折磨致死的!”額璘臣怒聲道。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泰松下意識的問道。

“傳國玉璽,白彥想得到傳國玉璽,但是他沒有想到傳國玉璽早已不在父親手裡,而是在那場大戰中遺失了。”

“遺失了?”泰松是蒙古人,自然知道這‘傳國玉璽’對蒙古人的重要性。

“不錯,是遺失了,但是它現在卻在你個個林丹汗的手裡!”額璘臣撂下一個重磅炸彈的訊息。

“在本宮汗兄手裡?”泰松驚詫了一下,迅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