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猶在朱影龍有力的懷抱中。

“我們能!一定能!”回答她的是朱影龍有力的聲音,然後將人緊緊的擁入懷中,輕柔的安撫著張嫣內心混亂地情緒。

“我曾經是先皇的皇后,你的皇嫂!”

“但是先皇已經駕崩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以後都是。”

“天下人會怎麼看你,百官又怎麼看你,你是皇帝?”

“我不在乎,再說我有辦法讓你光明正大的跟我在一起。”

“什麼辦法?”張嫣有些心動,又有些好奇,忽然間,她有一種認命的感覺,有個男人溫暖的懷抱依靠,真的很好。比宮中那些寂寞的女人吸食五石散還要上癮。

“假死!”

“假死?”張嫣驚訝的抬頭。

“不錯,死地是你現在懿安皇后的身份,然後以新的身份再出 現。”朱影龍解釋道。

“行嗎?”張嫣有些不肯定,揹著曾經母儀天下的懿安皇后地身 份。就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在她的身上。

“為什麼不行?”

“給我一點時間好嗎?”張嫣慎重的道。

朱影龍重重地點了點頭。

“謝謝!”張嫣眼神中滿是感激,柔順的將臻首貼上朱影龍的胸 膛,默默地感受著那裡面地溫暖和那顆跳動地心。

兩人就在溫暖的養心殿中相互擁抱著站了一夜,誰也不肯離開對 方。至於記錄皇帝起居注地太監,早已被朱影龍攆走了,這一夜皇帝起居注上居然是空無一文。後世史學家們耗費無數精力。查詢了無數的宮廷文獻資料。假設了無數個可能,都沒有找到正確的答案。

“皇上。皇太極派使者過來,請求朝廷將馬場解禁,並且再在邊境多開十個馬場,並且要求多供給一倍的食鹽和茶葉!”朱影龍返京後第一天上朝,理藩院尚書劉鴻訓就出列奏請道。

朱影龍高高上坐,沉吟不語,既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倒是鑾臺之下一干大臣們義憤填膺,紛紛出言反對,有的更是請求朝廷關閉在邊境上的馬場,以懲戒後金入侵朝鮮,策劃毛文龍叛變朝廷的罪惡。

不過也有不少大臣認為現在不宜與後金重燃戰火,這來之不易的和平太不容易了,要珍惜,但大氣氛下,這些人不敢冒出頭之險,只好垂手站立,閉口不言。

“劉愛卿,你的意思呢?”朱影龍對理藩院給予了厚望,希望這個部門能站在長遠和戰略上看待問題,進而制定出靈活的外交策略。

劉鴻訓早已經有準備,奏本是他上的,皇帝不可能不問他的意見,只是想不到會沉默了這麼久才對自己發問,稍微愣了一下,忙躬身道:“啟稟皇上,江南初定,人心思定,此時不宜再與皇太極再起戰火,老臣的意思是,原來的馬場解禁,至於數

既不增加也不減少,維持當初簽訂的條約數量就可。

朝廷在與後金邊境開設的馬場在發生毛文龍叛變,滿桂隻身逃回之後朝鮮宣佈封禁,對後金國內產生了巨大影響,百姓生活發生了巨大困難,鹽價、茶價等生活必須物資價格飛漲,就連後金一些貴族都難以承受。

入冬後,缺口更甚。

“嗯。”朱影龍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他清楚皇太極突然要求增加馬場和增加食鹽和茶葉的供應量都是有原因的,地盤大了,人馬也多 了,原來答應每年的供應量已經遠遠不夠消耗了,朝鮮雖然也產鹽,但大量煮鹽的工人被殺和逃散,要恢復起碼要度過這個冬天,要從明人手中獲得食鹽和茶葉等物資,靠打基本上不現實。可能還因此會再一次中斷開了快一年的馬場,這對外面光鮮,內在一團糟糕的後金來說不啻是雪上加霜,皇太極和范文程權衡再三,只能先向明朝低頭,等度過這個冬天再說。

站在朱影龍的角度,他是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