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谷魚,拿出身份令牌,谷魚本想不用,但再看那位魏公公,總感覺看不透他。

谷魚轉念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右手從懷中,掏出那塊身份令牌,舉起給魏公公看。

魏公公一看,真是天監司令牌,此時有些左右為難,天監司首座最護短,可主子那裡,他也無法交代。

心一橫,魏公公繼續說道:“今日奉皇太后懿旨,掌嘴毆打小王爺之人,梁大人還請給個薄面,我也好回宮,向皇太后有個交代!”

“魏公公,我天監司外事郎,一沒有做錯事,二沒有犯法,還對朝廷有功,卻無辜被人圍毆,為何還要被掌嘴,皇太后母儀天下,也不可能傳此懿旨,不會是小王爺,開的玩笑吧?”梁鍾擋在谷魚身前,一翻據理力爭。

魏公公被梁鍾一說,有些猶豫,姬丘一看,連忙著急催促道:“魏公公打啊!管他什麼郎,我皇奶奶話也不聽了?”

糾結猶豫不決的魏公公,一聽此話,咬牙之間,忽然閃身繞過樑鍾,還未等谷魚反應過來,瞬間欺身至谷魚身前。

魏公公剛伸出右手,抽打向谷魚臉部,離臉一指遠,谷魚躲無可躲。

突然一顆石子,猛然擊中魏公公右手腕,魏公公瞬間倒飛而出,落地之時,又倒退十數步,踩碎地面許多地磚,方才停下身形,右手立刻縮入長袖之中。

魏公公立刻運功於雙眼,觀察四周,並未發現可疑之人。

魏公公抬腳,剛要再次教訓谷魚,頓然之間,又立刻收腳站於原處,一動不動,好似正在思索什麼?

在場所有人,皆被眨眼之間,魏公公身形變化整懵。

此時谷魚,早已驚出一身冷汗,魏公公速度之快,實力之強,除師兄師姐們外,比那所遇邪魔,還要可怕,舉手之間,便可擊殺谷魚。

谷魚首次體會到,自身生死,掌握在別人手中,一念之間,便可擊殺谷魚。

此時谷魚,滿腦子全是要變強,強大到自身,可以主宰一切。

正在谷魚愣神之時,梁鍾轉身,輕拍其肩膀,他才回過神來。

谷魚又驚出一身冷汗,要不是梁鍾拍醒他,剛才一定會深種執念,對以後修煉,破境都會深受影響。

此時魏公公,帶著姬丘,並未多話,轉身踏上馬車,護衛與隨從人員,同樣跟隨馬車離開,很快便遠離奇寶齋。

谷魚沉思片刻,小聲詢問梁鍾:“難道是首座大人,暗中出手?”

梁鍾想想,搖搖頭說道:“不像大人出手風格,而且我還未來得及,請大人出面!”

“難道是……。”谷魚有些猜測,卻未說出口。

胡言連忙問他:“兄弟,猜出是誰出手嗎?”

谷魚想想又搖搖頭,梁鍾也未猜出是誰,只好不再猜想。

梁鍾拉著谷魚說道:“先隨我去天監司,順便問問大人,燕京城有哪些高手,可令魏公公退卻?”

谷魚想想也是,轉身對胡言說道:“言哥,我先隨梁大哥,去往天監司,店鋪應該沒事,他們想對付的是我,只要我沒事,你就安全,放心吧!”

胡言連忙囑咐道:“先忙你的,店裡有我看著,你也要多加小心啊!”

胡言說完,又轉身對梁鍾,施禮說道:“那就麻煩梁大哥,多多照顧我家兄弟,等你閒暇之時,小弟再請你喝酒。”

梁鍾連忙還禮說道:“言兄弟放心,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氣,來日當哥的,一定上門討酒喝,今日先行告辭!”

二人正要轉身,去往天監司,忽然遠處一隊紅騎,護衛一輛大紅馬車,向奇寶齋駛來。

那隊紅騎從人至馬,皆是紅色鎧甲包裹,連馬與人的頭盔,皆是紅色。

此時嘉寶街上,許多百姓與店鋪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