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來,秋爾伸手去抓,繩靈活的繞個彎不可思議的纏住秋爾的腰,壯漢的手腕一扯,繩索傳來巨大的拉扯力,怕有三四百斤,好恐怖的腕力。

秋爾招式差了一籌,可他有作弊般的鬥氣,秋爾沉腰坐馬,默運鬥氣。兩力相爭,稻草繩“撕”一聲就斷為兩截。

壯漢看著手中的半截斷繩,滿目驚奇,低聲道:“你竟然不受‘蝕骨消魂散’影響?”

“哼”秋爾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壯漢低聲道:“小王八羔子是不是有辦法避過‘蝕骨消魂散’腐蝕鬥氣,快告訴老子。不對,那幫龜孫第一次都打暈囚犯灌藥專人檢察結果,不可能讓人留有鬥氣魔法進來。難道你練了硬功,是‘薩馬拉斯’家族的‘龍麟罩’,只有它才有這樣不外露特徵。”

壯漢邊說邊看著秋爾眼色,秋爾臉色變了變,壯漢已經肯定了這個猜測。

秋爾變色是因為壯漢一下就猜到‘龍麟罩’,他本來正想偽裝成這種功法的,表情到剛好對上了。

拿掉另一截斷繩,秋爾道:“我也猜到你是誰了!”

“誰?”

“一個死人。”

“老子還好好的。”

“全天下的人以為你已經死了。”

“是啊,老子也算是一個亡靈了,一個絕望苟且行屍走肉的亡靈。”壯漢嘆了一句猛然醒覺,“你這小子想套老子的話,這鬼地方關的人,都是一些死人。”

“你太多疑了。算上死人,天下間可以把三丈長索用得有生命一樣的也就只有一個人,死神之索小隊的隊長‘索命死神’蒙澤耀。”

坐在角落的老頭心想,原來這揉根稻草繩狂抽別人的壯男叫蒙澤耀。

秋爾不敢外放鬥氣,蒙澤耀只有又枯又脆的稻繩,兩人隔著鋼柱誰也奈何不了誰。秋爾仔細觀察起這個十平方米的牢籠,這將他的新居。

整個牢房就像個空地,除了角落裡有一堆稻草外,就只有一個臭桶。

看見秋爾臉色陰沉地看著臭桶,老頭神經質地笑,“不習慣也沒有用,今後你的大小便都得在這解決。”

老頭正坐在稻草上半躺著,泡爛下襬的長衫,亂髮墨手跟環境融洽極了。

越看越氣,秋爾臉色陰沉地向老頭走過去。

“喂,你想幹嘛,新來的是沒有稻草睡的。”

“喂,喂,好了,好了,最多我讓一半給你,一人一半。”

“喂,喂,喂,坐啊,你不會想要全部吧?”老頭看著秋爾站在他前面直挺挺的腰,那腰馬可是能扯斷抽了他二年的草繩。老頭知道自己的身子板,怕一腿都承受不了。

秋爾看著賴在稻草上老頭,平靜地道:“這房間除這裡外只有一個馬桶,顯然它並不適合拿來出氣。”

老頭乾笑摸摸鋼柱道:“這東西夠硬,出氣不錯。”

“我要軟的。”

老頭摸摸泥道:“這泥還帶溼的,夠軟,出氣最好了。”

“我要活的。”

老頭伸出手,再也沒有地方放,苦笑道:“同時天涯倫落人,你又何必折磨我。留著我還可以給你講這煉獄裡所有你想知道的事。”

“好,成交。”秋爾本來想狠狠的揍這老頭一頓,讓他永遠記著,就算過兩天秋爾吃東西失去鬥氣也不敢動手,不過看來對這個膽小鬼不用了。

佔了那一米稻草,扔了一把給老頭墊泥,秋爾問道:“先說說你的故事。老頭你叫什麼?”

“在這裡有個編號就夠了,叫什麼名字不一樣?煉獄建成八百年來,從來沒有一個人成功逃出去過。”老頭感嘆起來,配上那樣貌別有一翻滄桑。

秋爾背靠著鋼柱假寐,暗中回覆鬥氣,喝罵道:“叫你說你就說,想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