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回想起這些日子以來,在千仞門所經歷的一切,鬼閻祭便如實回答道:“暫時沒有任何動靜。”

鬼魔老人似乎對“千仞門”還有用些忌憚,便用質疑的語氣,確認道:“哦,是麼?”

鬼閻祭不明白自己的師父為什麼如此的擔憂,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師父,你在擔憂什麼?”

鬼魔老人眼中掠過一道寒光,仔細的分析道:“如今,魔教局勢動盪,千仞門一旦插手此事,勢必影響鬼神教復興的腳步。”

鬼閻祭似乎明白了一切,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

鬼閻祭雖然已加入“千仞門”多年,但是對這個組織的實力瞭解甚少,便好奇地問道:“千仞門的實力,真的有那麼恐怖麼?”

鬼魔老人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鬼閻祭,有些認真地說道:“恩,傳聞‘千仞門’新任門主可以在九劍之內取人性命,無數用劍高人死在他的劍下,這份修為絕不自在你和為師之下。”

鬼閻祭顯然沒有想到“千仞門”門主竟有這等實力,略顯驚訝地說道:“哦,是麼?他真的有這麼厲害。”

鬼魔老人依舊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鬼閻祭,聲音沙啞地說道:“這些年來,為師之所以把你安排在他的身邊,為的就是密切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鬼閻祭似乎明白了師父的用意,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

那一刻,只聽見“咳咳——”的幾聲,隱藏在黑色斗篷之下鬼魔老人,在此刻卻顯得有些蒼老乏力。

看著鬼魔老人的舊傷復發,鬼閻祭心中滿是擔憂,便關心道:“師父,你身上的傷?”

鬼魔老人的心中滿是無奈,搖了搖頭,沉吟了片刻之後,才沙啞地說道:“放心吧,都是一些老毛病了,不礙事的。”

鬼閻祭雖然有些擔憂鬼魔老人身上的傷勢,但是自己卻不能做些什麼,只能靜靜地屹立在那裡。

回想起當年所發生的一切,鬼魔老人深吸一口氣,聲音沙啞地說道:“當年若不是七大鬼契之血融合失敗,為師又怎麼會敗在他的劍下,鬼神教更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鬼閻祭似乎也覺得有些惋惜,臉上滿是無奈,嘆氣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事已至此,師父也不要太過於自責。”

隱藏在黑色斗篷之下的鬼魔老人,眼中掠過一道紅芒,聲音沙啞地說道:“如今,為師已經參透了七大鬼契之血融合的奧秘,只要成功融合七大鬼契之血,鬼神教便可以東山再起。”

鬼閻祭似乎在他的身上看到了鬼神教復興的希望,便信誓旦旦地說道:“徒兒一定竭盡所能,為鬼神教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看著眼前的鬼閻祭,鬼魔老人似乎又想起了一個人,又繼續命令道:“對了,還有一個人,你要密切監視他的動向。”

鬼閻祭臉上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師父說的是?”

鬼魔老人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鬼閻祭,一字一句地說道:“寒——天——楓。”

回想起寒天楓身上的“天之鬼契”,鬼魔老人聲音沙啞地說道:“這些年來,為師一直苦心栽培,為的就是他身上的鬼契之血。”

那一刻,他似乎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鬼魔老人的身上,又繼續說道:“七大鬼契是鬼神教復興的希望,絕不能有絲毫的差錯,你明白麼?”

鬼閻祭也知道了寒天楓身上鬼契之血的重要性,點了點頭,回道:“恩,徒兒知道了。”

如今寒天楓身上的“天之鬼契”已經完全覺醒,鬼魔老人又一次提醒道:“他身上的‘天之鬼契‘已經覺醒,只要得到其他幾種鬼契之血,鬼神教便可以東山再起,絕不能讓任何人毀了為師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