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樞道長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冰冷地問道:“剛才在大殿之上,你都已經聽到了吧?”

蕭烈風心裡有些不服氣,不禁抱怨道:“師父身為‘神劍七俠’之首,這掌門之位本應由你來繼承,可是沒有想到,半路竟殺出一個酒逍遙,真是讓人不甘心。”

天樞道長依舊凝望著眼前的“道”字,但是有些沉穩,坦然地說道:“只要能夠將神劍門發揚光大,這掌門之位由誰來做還不是一樣。”

蕭烈風的心中依舊滿是抱怨,有些不服氣地說道:“可是……”

天樞道長知道他想說什麼,便打斷了他的話語,似有幾分城府地說道:“放心吧,一切為師自由分寸。”

蕭烈風凝望著那有些陌生的背影,臉上滿是不解,好奇地問道:“師父,難道對掌門之位沒有絲毫的非分之想?”

天樞道長雖然窺探這掌門之位已久,但還是有些沉穩地說道:“這掌門之位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駕馭的,即便現在讓給他坐,憑他的性格也未必會答應此事。”

蕭烈風聽後,臉上滿是驚訝,便質疑的語氣道:“哦,是麼?”

那一刻,他的臉上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問道:“那師父找我來所為何事?”

天樞道長沉吟了片刻之後,似乎有些不放心,便交代說道:“玉衡已經前往葬劍之陵,為師想你跟著他,暗中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蕭烈風似乎明白了一切,恍然大悟,道:“哦。”

天樞道長眼中掠過一道寒光,又繼續說道:“還有,有什麼特別的情況,及時向為師彙報。”

蕭烈風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句,道:“是,師父。”

安排好了一切之後,天樞道長不禁嘆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蕭烈風並沒有多停留,點了點頭,輕聲地說道:“恩。”言罷,他便緩緩地轉身離去,漸漸地消失在貪狼殿內。

葬劍之陵

寒風冰冷地襲來,一絲清冷的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映照在那荒無人煙的墳墓之上。

只見酒逍遙獨自一人靜靜地屹立在水如心的墳前,寒風吹散了他額前的那幾縷長髮,露出了那張滿是滄桑的臉龐。

突然,一個沙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幾分關懷,問道:“已經三天了,你怎麼還在這裡?”

只見玉衡道長一襲藍色的道袍,出現在酒逍遙的身後,然後走到他的身旁,和他並排站在一起。

酒逍遙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墓碑,深吸一口氣,有些感傷說道:“恩,不在這裡,又能去哪裡呢?”

看著眼前滿臉滄桑的酒逍遙,玉衡道長的臉上滿是無奈,嘆氣道:“你這是何苦呢?”

酒逍遙眼中的視線依舊沒有離開眼前的墓碑,語氣滄桑地說道:“我只是想多陪伴她們母女一下。”

玉衡道長緩緩地閉上了雙眼,便安慰說道:“人死不能復生,還是節哀順變吧。”

酒逍遙的臉上滿是滄桑,言語之中帶著一份無奈,不禁自責道:“都怪我沒有用,連自己身邊的人都保護不了。”

回想起魔教入侵神劍門的情景,玉衡道長的臉上滿是無奈,緩緩地說道:“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般模樣?”

酒逍遙眼中含著一絲淚水,深深地自責道:“沒想到以前如此,現在還是如此,我酒逍遙活著到底還有什麼意義?”

看著他那蒼老的身影,感受著他語言之中的那份滄桑,玉衡道長不禁安慰道:“你已經盡力了,不用太過於自責。”

回想起神劍門所歷經的一切,酒逍遙便抬起頭遙望著遠方的天空,嘆聲道:“神劍門經此一役,可謂是損失慘重啊。”

玉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