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質也不想為難任何人,只想見到我們想見的人。”

“誰?陸敬安?”

徐蘊端起跟前的茶杯喝了口茶,低垂眸之間,眼裡的諷刺絲毫不掩飾:“你不是自詡你江家是高門大戶嗎?怎麼貴族出生在首都被人人敬仰的你們到了江城連個晚輩都見不著?你確定你江家真如你所說的?是高門大戶?”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你們江家要真這麼厲害,我兒子合該著親自登門拜訪才是啊,你看看你們這個德行,跟上趕著有什麼區別啊?”

“傳回首都還有臉沒臉?”

“你諷刺我,也改變不了你女兒現如今在局子裡的事實,徐蘊,讓陸敬安的來跟談。”

“你也配?一個賣逼上位的小三兒,仗著自己爹媽有幾分勢力逼走了人家的原配夫人坐上這個位置,你以為是什麼光榮的事情嗎?就你這種人,來京港是對京港空氣的侮辱。”

“放肆”江老太太活了一輩子,還從沒聽過這種汙穢之言。

“生氣啦?你做過的事情,只要這個地球不爆炸,就永遠有人知道,只不過是有人願意說,有人不願意罷了,你說說你現在是什麼心理?趕走人家的原配夫人,傷害人家的女兒,現在人家女兒有出息反過身來反殺你們了,你們又開始找護身符了,多大的臉啊,沒聽過報應啊?”

“多大的臉啊?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讓我女兒進去。”

真覺得自己是個人才?

“改明兒我就將你們的八卦事蹟發到網上,讓大家傳閱傳閱,欣賞一下50年代的老小三是多麼不要碧蓮的,也不泡尿照照自己?臉上的皺紋都可以擠死人了,還有臉出來賣臉?”

“你那張老臉,值幾分錢?”

哐————徐蘊剛帶上門出去,辦公室裡,茶杯砸在門背後的聲音清脆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