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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宿醉的樣子,只是臉色比較蒼白。喝酒醉酒的後果我知道,所以午飯時,長河要喝酒,我和柔雲都堅持不讓長河喝酒了。
走出長河家,心情是沉鬱的。
小王的疑神疑鬼,長河的把酒買醉,像兩塊石頭壓在我的心頭。怎麼會這樣呢?小王的臉色白得嚇人,長河也是,紫月也說過我的臉色蒼白。難道我們三人,因為同時見了那個影像,所以有某種不為人知的靈異東西在我們的周圍窺視?在尋找著機會,想對我們有所動作???
天,我是怎麼了,好歹也是一個接受過新知識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會在圍繞迷信這個問題上這麼困窘而無奈。我努力驅拒著內心那忐忑的思想,不管如何,該接受這種思想的也不應該是我。
看時間,才四點多,我慢慢地把摩托車轉了方向,向遠望村馳去。
遠望村的這片荒崗,即使在白天,也是悽清幽冷。仍然有微風,秋日的茅草已經枯黃,風一吹,就“沙啦啦”地響。
不過白天給人的感覺也就是荒涼了一點。村前村後的人家都離得遠,這是一片三不管地帶,這裡的荒地就是開墾出來也不會是好地,所以一直荒著。
我將摩托車停在右面,站在車側,仔細地看著遠遠近近的所有景像。
除了荒涼,還是荒涼,但也僅只荒涼而已。我們那天晚上看見那個影像的地方,什麼也沒有,只是一片枯黃的茅草,被風吹得起伏。張大叔不是說過麼,要看見什麼靈異的東西,要講究天干地之,前因後果來的。
不想這麼多了,還是回去吧!發動摩托車,車尾後清煙冒出,正要向前馳去,後視鏡裡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閃了一下。我疑惑地回過頭來,後面什麼也沒有,我正想下車來看個究竟,茅草叢中飛出一隻黑色羽毛的小鳥。我輕輕搖了搖頭,發動車子,馳向回程。
新的一週開始了,這週上面的款項會過來,清泉崗村的相關事宜已經在緊鑼密鼓地進行中,上午的會議各人表現都很好,尤其小王。他雙眼發亮,頭腦靈活,思維敏捷,紙上談兵的事就已敲定了。會議散,小王興致勃勃地說:“趁今天天氣好,我們一起去清泉崗村現場辦公,敲定一些細節,這樣就可以放心地只等上面的款項落實了,大家覺得怎麼樣?”
看來那些符咒對他真的有用,至少在他的心中,那無頭的影像已不再對他有什麼影響了。這樣就好,即使我知道那隻不過是一種心理安慰,在心理學來說,就是一種暗示的假像吧。但是隻要對小王有用就行。
小王問我:“鄉長,你說怎麼樣?”
我笑了笑:“也好,清泉崗村也不遠,我們下午去吧!”
眾人無異議。
回到辦公室,小王跟過來說:“鄉長,你知道我昨天見到誰了?!”
“誰?”
“那個張清揚啊,呵呵,張遠洋說什麼他是當年那個道法高深的老道士後人,我昨天巴巴地跑過去找他,嘻嘻!”小王笑嘻嘻地說。
“哦!”我抬起頭來:“你不是求了一道符嗎?怎麼還去找他呢?”
小王搔搔頭,不好意思地一笑:“我想當年那個道士可以收服怨鬼,那他的後人一定也很厲害麼,所以又去了!”
“他怎麼說?”
“也沒有什麼厲害啦。”小王說:“我帶著這個符,兩晚上都沒有做噩夢了,去張清揚家,他居然說這世上沒有什麼鬼怪,見怪不怪,其怪自敗,要我別帶這個符。”
我笑了笑,如果我們沒見到那番異像,張清揚的這番話小王是會聽的,但是現在說這番話,小王怎麼可能去相信他,更不可能摘下符咒了。
下午的天氣,正是雲淡風清,七月秋涼,空氣中都飄揚著一種作物成熟的甜香。
鄉辦有兩輛桑塔納,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