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給你們一條生路,若是敢晃點爺爺,哼,那你們恐怕都進不了角鬥場的大門!”

凌寒聽到那軍士相威脅,心中也是清楚的很,在這死囚之中,無端的死了幾個囚徒,任何人也不會追究,不由得替天寶擔心,凌寒也不知天寶到底想要做什麼。

天寶並沒有答話,而是朝著那軍士的方向湊了湊,貼近了那囚牢的鐵欄。

那軍士害怕天寶有什麼詭計,緊忙朝著後面退了幾步道:“你不用再往前了,你身上這味兒可不那麼新鮮!”

天寶微微一笑道:“我在牢裡已經呆了半年,能有什麼好味道?若是軍爺覺得兄弟太臭,可以弄點熱水,給兄弟泡個澡!”

“你奶奶的,老子都半個月沒有洗澡了,你還想洗澡!做你的春秋大夢呢?”那軍士罵罵咧咧的道。

天寶道:“既然沒有熱水,那軍爺還是忍著點!”

那軍士道:“好了好了,你快說,有什麼富貴?”

天寶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箋,朝著那軍士遞了過去。

那軍士一見天寶拿出的信箋,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種異樣的眼神。因為那軍士知道,這些囚徒沒有一個是在大牢裡面待的時間短,他們身上所有的私人物品,都應該早就被望鄉城的守衛搜刮的一空。

這天寶居然從懷中掏出這封信,的確是讓人有些驚訝。

凌寒看到天寶從懷裡面掏出了一封書信,心中也是有些吃驚,真的不知道天寶是如何弄到這封信的。

不過凌寒依舊有些擔心,因為他不知天寶此時的心境如何,萬一提供的東西沒有達到那軍士滿意,這可是會搭上二人的性命。

凌寒想到此處,便暗暗的提了一口氣,心想:若是那軍士翻臉比翻書還快,那自己就只有破釜沉舟了,與那些守衛拼個高下。

若是成功了,自己就可以救得天寶,逃離這個地方。若失敗了,被鎮壓了,那他便只有與天寶誓同生死了。

那軍士一見天寶伸手開始亂掏,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笑,隨後將手臂伸進了那牢籠之中,想要接天寶遞過去的信箋。

哪知天寶見那軍士將手伸了進了,隨即就將那信箋收回。

那些囚徒見天寶似乎是在晃點那軍士,都發出了笑聲,一掃方才的陰霾,將今日要進那不死局的禍事先放到了一邊。

凌寒早就料到,天寶這麼做一定是覺得沒有生還的希望,就想借這幾個軍士的手,趁機將自己除掉。

果然,那軍士惱羞成怒,大聲叫罵道:“你奶奶的,果然在消遣老子,你等著,看老子不拆了你的骨頭的!”

那軍士說罷,便從腰間解下了長鞭,隨即用那長鞭的指著天寶道:“小子,你的死期到了!”

天寶見那軍士臉色已經動怒,便笑著道:“這位軍爺且不要動怒,你可以先看看這封信再打我也不遲!”

那軍士見天寶此時已經服軟,眉頭先生一展,隨即將天寶的那封書信接到手裡,同時大聲道:“算你識相,若是在騙我,爺爺真的會要你的命!”

那軍士藉著囚室外面石壁上的油燈看了一眼那封書信,只見上面並沒有什麼文字,那軍士瞪了天寶一眼,只見天寶的小眼睛笑眯眯的,對他道:“軍爺,你開啟看看!”

那軍士剛要開啟,忽然又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衝著跟在他身後的那個軍士道:“小山,你聞聞這封信,有沒有什麼怪味!”說罷,將那封書信遞給了那個軍士。

那個叫做小山的軍士聽話的接過那封信,放在鼻子下面用力的吸了一下,搖了搖頭。

其實在這陰暗潮溼的牢房裡,最多的味道就是那些囚犯便溺的臭味。只是這些人在這牢房裡面呆的久了,已經習慣了那種臭味,所以已經沒有了感覺。

而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