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額都是提前定好的,支付了等結束也會返還回來,順帶還會得到屬於他的那一份善款。

“豪紳”的錢如數奉還,“百姓”的錢三七分賬。

鼓掌聲中,內心鬱結的男人仰頭看向螢幕,很快便鎖定到了某個略有些熟悉的身影。

嗯……

你也參加了麼?

那麼,時隔一星期之久,享受過正式成員待遇的你,是否還能擁有當初的真摯?

男人退出了這場屬於咩利羊跟農場主的狂歡,在觀賞席上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等待比賽的開幕。

——

荒漠。

比賽進入倒計時階段。

兩支參賽隊伍都被帶到了入口處,先是搜身搜揹包,禁止一切可以聯絡外界的物品。

再按照規則戴上手環,並在主辦方的安排下輪流進行自我介紹,與開賽前的垃圾話、下馬威環節。

柏木無意太過張揚,隨便說了兩句就下來了,但其他人似乎想要討的‘觀眾’歡心一樣,極盡所能地表現自己。

他結束時,大塚還惋惜地表示內容太少,不被觀眾記住的話,容易拿不到打賞。

轉而。

輪到惡犬隊的健拿話筒,冷笑的他審視著流沙隊的所有人,說出了一段令他們無比震驚,觀眾異常興奮的話語。

“你們當中有個人很本事,能跑來委託我,想要我摘掉你們其中一個人的腿。”

“哈,摘腿?哈哈哈哈哈哈!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健猖狂地大笑起來,“放心,放一萬個心!你們這十五個人,每一個我都會慢慢抓住,打折胳膊踩斷手臂,等你們哭著喊著要媽媽的時候,再咬斷你們的喉嚨!”

猙獰扭曲的面容與不加掩飾的殺意,引起了一片看熱鬧不嫌事大者的歡呼。

流沙隊眾人面容陰沉,被挑釁到這個份上,有幾個人能嚥下這口氣去?

哪怕心中再忌憚這會兒臉上也不可能顯露出來。

“拙劣的離間計!大夥兒不要信他!”

“說得對!他一個人怎麼對付我們十五個?只不過是嘴硬罷了!”

“你們惡犬隊是不是就只有嘴巴厲害?汪汪汪的叫個不停?”

叫罵聲很快得到了惡犬隊一眾的反饋。

“你特麼說什麼?”

“有種的再講一邊!裱紙養的!”

眼見垃圾話環節要變成無意義的對罵,主辦方立即跑出來制止,使得雙方開始用眼神攻擊對手。

人群中,柏木看著對面的健,健也直勾勾地盯著他,足足六七秒才冷笑一聲移過視線。

有夠直接。

看來那個要被摘掉腿的是他,但究竟是誰委託的?

柏木好奇地環顧四周,將所有的愕然、猜疑、慌張與驚怒盡數收入眼底。

“原來如此……”

他摩挲著下巴,對現狀有了個大致的瞭解。

一旁的大塚隨著比賽臨近而開始心慌,忍不住道:“柏木,我們……”

“別慌,你自己說的,打不過就跑,”他拍了拍大塚的肩膀,示意其寬心。

如果像入隊考核那樣,有盈餘之力的話,柏木並不介意幫一幫這個小夥子。

但實在是愛莫能助,惡犬隊的那個健明顯盯上他了,就算說過會“一視同仁”,但鬼知道他有沒有在說大話。

放個煙霧彈,再專程跑來逮他也是極有可能的。

必須得先確保自身的安全才行。

柏木握手一枚精靈球,默默看著流沙隊眾人在一名名工作人員的輔助下戴上眼罩,依次步入集裝箱似的“客艙”。

眼罩要到地方後,等手環響了才能摘,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