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這邊的蚊子似乎有點多。早上起來,頸間多出幾個小紅包,久久不散。

不帶任何目的,沒有必須要去的景點和必須要趕的行程,就這麼遊蕩了兩天,過著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管的日子。

謝攸寧覺得,這是她重生以來,最愜意的一個週末。

直到回程時,她才想到陸正則之前說的話。

她不放心地問道:“你有沒有跟家人說是跟我在一起?”

“沒說。”陸正則沉吟著,繼續開車往前走,“我父母那關好過,關鍵是老爺子,我會循序漸進,想辦法讓他接受的。”

他扭頭,認真地保證道:“就算他不接受,我也不會放棄,自會有辦法護住你。”

無需他多解釋,謝攸寧就已經有種安心感——以前他所說的每件事,就沒有辦不到的。

沒再多問,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你之前說陸正揚又闖禍了,是什麼情況。”話一出口,又怕他誤會,忙跟了一句:“我是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