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辦法。”司馬幽月說,“那道氣息既然已經遊走在他的體內,浸入五臟六腑,現在想將它抽離出來已經不可能了,不如讓他將那道氣息煉化成他自己的力量。”

“可是他現在已經完全陷入昏迷,意識也比較消沉,想讓他煉化這些力量,恐怕不行。”葛朗有些不贊同。

“可是這些力量如果不清除乾淨,以後一樣會留下病根。”司馬幽月說,“如果讓她實力永遠停步在此,他會崩潰的。”

“你說的這麼肯定,可是有什麼辦法讓他主動藉助藥力煉化那力量”葛朗說。

“我想到時候將我的神識進入他體內,喚醒他的神識,然後一起煉化那股氣息。”司馬幽月說。

“你說什麼”景文低呼,“你知不知道,如果是那樣做,他的神識被喚醒,認不出你的話,極有可能會攻擊你,你的神識會受到重創而且就算他沒有攻擊你,你也幫助他煉化成功,你依然會受到傷害。”

“我知道,不過我必須這麼做。”司馬幽月說,“葛老師,用你這個辦法是可以的,你能幫我嗎”

葛朗看到司馬幽月堅定祈求的目光,他點點頭,說:“你的想法和我的想法其實是差不多的。不過風險太大,所以我沒提出來。不過你要堅持,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幫你。”

“謝謝葛老師。”司馬幽月眼淚望著葛朗。

西門風是她上一世唯一的一個親人,她不能再失去他。只要有一線可能,她就要做出百分百的努力

景文看著這兩人,搖了搖頭,說:“既然你都決定了,我也不在這裡打擾你們。我先出去了。”

“謝謝你。”司馬幽月朝他感激的點點頭。

她做這個,必須要完全信任的人在身邊。景文是她不放心的,如果在這裡的話,她不能完全放開自己。現在她主動提出出去,倒是解了她的後顧之憂。

景文出去,葛朗看著司馬幽月有些疲憊的樣子,說:“他的情況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兒,你先休息一下,我來準備要用的那些東西。”

司馬幽月也不逞強,她後面要做的事情需要高度集中精神力,她剛剛為西門風治療已經消耗不少,現在最好就是好好恢復自己。

葛朗出去找司馬烈他們準備木桶和熱水,她趁機吃下兩滴靈魂液,又服下一顆恢復神識的丹藥,然後在一旁的椅子上打坐調息。

葛朗將東西準備好,她也調息好了,兩人關在屋子裡,彼此一個眼神鼓勵後便將西門風扔到水裡開始治療。

藥物的部分都由葛朗負責,她來到西門風跟前,透過浴桶將他掰了過來,然後捧著他的臉,兩人的眉心相觸,淡淡的光暈從兩人相處的地方散發出來。

西門風覺得自己的靈魂好像被禁錮在一個黑暗的空間裡,四周都是刺骨的寒冷。他瑟縮著身子蹲在黑漆漆的空間,將睡未睡,將醒未醒,似乎這樣他才能忘記周圍的寒冷,也不會讓自己永遠陷入黑暗。

“風兒”

輕柔的呼喚劃破黑暗,他下意識往四周看了看。

“風兒,你怎麼又睡了再不起來修煉,母親就要處罰你了。”

“姐姐”

“風兒,你不是說咱們去抓靈兔烤著吃嗎你要是再不來,就要被小吼全部吃光了哦”

“姐姐,你在哪裡我在哪裡”西門風看著黑漆漆的四周,沒有看到說話的人。

“風兒,你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裡,你要從這個房間裡出來,我在外面等你哦”

“姐姐,這是一間屋子我怎麼會在這裡的”西門風抓住自己的腦袋,想不起來。

“風兒你彆著急,你聽姐姐說,姐姐在外面等著你,會一直在這裡陪著你,我們一起開啟這個黑色的屋子好不好”司馬幽月感覺到西門風靈魂波動較大,趕緊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