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圍殲了這些殘餘部隊。立刻就會趕去太原,所以,如果沒有好的機會,種老將軍只需儘量拖住他們便是。”

种師中點頭道:“我知道了。”

李奇忽然想起什麼似得,趕緊詢問道:“對了,種公,西邊可還好?”

种師道捋了捋鬍鬚,哈哈道:“你當初料想的不錯,西夏雖然應了金國之約,合力進攻我大宋,但是他們在很多方面都得依仗我們大宋,故此,顯得有些猶豫不決,雖已調派大軍駐紮在我大宋邊境,但剛開始卻一直按兵不動,直到完顏宗望到達黃河時,才派了一支軍隊進攻杏子堡,師中他早有準備,命手下大將張浚領五千兵馬埋伏於此,大敗西夏軍,至此之後,西夏雖無撤軍,但是也沒有來進犯。”

种師中呵呵道:“若非你來信,讓我們對西夏儘量採取懷柔政策,那支軍隊焉能逃回西夏。”

李奇苦笑道:“西夏這個國家小,翻不起大浪來,他們只能不斷的在大國之間周旋,如果不能一舉覆滅西夏,那麼就決不能將他視作絕對的敵人,將來西夏或許會成為我們手中的一張王牌,也猶未可知!”

一干將帥針對收復河北失地和雲州,一直商量到深夜,才將一整套作戰方案,給定了下來。

翌日天矇矇亮,种師中就率領六萬種家軍往太原行去,而韓世忠則是率領水師壓著俘虜,轉道運河,北上燕山府。

而李奇則是率領主力部隊沿著運河北上,既然知道了完顏宗望的目的地,他當然不會跟著完顏宗望屁股後面走,這條路最近,也最安全,。

好在當初他事先遷走了百姓,而完顏宗望也沒有派人駐守,所到之處都是空城,也為他省了不少麻煩,全速行軍。

。。。。。。

刑州!

完顏宗望領著幾千殘餘部隊,一路逃亡,片刻不得停息,只用了三四日便已經趕到了刑州,這刑州當初就被他打了下來,可以說是在他的掌控當中。他這才停了下來,讓士兵和馬匹休息一夜。

完顏宗望蹲在小溪邊,洗了一把臉,望著水面的倒影,只見自己頭髮散亂,雙眼充滿了血絲,狼狽之極,他不禁一聲嘆息,搖搖頭,神色黯然。

後面走來的劉彥宗、完顏宗弼見完顏宗望望著河面怔怔不語,心中也很是難過。

“二太子,此番失敗,只是我們運氣不佳,或者說是南朝運氣太好,二太子不必為此介懷。”劉彥宗道。

完顏宗望苦笑的搖搖頭,道:“雖然我們是中那臭廚子的奸計,才有此番大敗,但是我認為,此次兵敗,我當付全部責任。”

他說著雙手撐膝,站了起來,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太輕視南朝了,原本以為能夠一舉攻下開封,以至於孤軍深入,而且由於我們進軍太快,導致戰線過長,後面補給根本就接不上來,當時我們也根本就沒有想到倘若沒有攻下開封的後果,現在想來,此次大敗是早已經註定了,若是父皇在此,他絕不會犯此等錯誤,這都是我們自己造成的,這一仗我輸的是無話可說。”

完顏宗弼、劉彥宗聽得沉默不語,他們都贊成完顏宗望的話,他們此次策略完全就是一個錯誤,準備根本就不充足,而且太不把敵人當回事了,這若不是宋朝的昏君佞臣幫忙,他們能否打到開封去,都還得另說。

完顏宗望又是一笑,自通道:“不過你們也不必喪氣,此番出兵,南朝的損失遠比我們要大,不錯我們的確是損兵折將,但是他們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而且這場戰爭可是他們的地盤上打的,我大金本土並沒有受到任何戰火的侵蝕,算起來,我們至少沒有虧,他日再度南下的時候,我們就能很好的吸取此次的教訓,避免重蹈覆轍,南朝滅亡,也是指日可待。”

“二太子說的不錯,無論是論人口,還是兵力,甚至是物質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