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那高掌櫃給高興壞了。恨不得現在就跑去醉仙居,眾所周知,如今只要和醉仙居捱上邊的正店、腳店都發了財。

很快。幾個酒保就把李奇要的東西給拿來了,李奇首先是看了下那五罈子黃酒,又檢查了下其他的材料,見沒有問題,這才讓他們拿到馬車上去。

坐在車上的馬橋見那些酒保拿了好幾罈子酒出來,眼中閃過一抹興奮之色,但同時又感到非常好奇,朝著隨後出來的李奇問道:“副帥,這些酒是?”

李奇走了過來,拍了拍他肩膀,語重心長道:“馬橋,這些天你跟著我鞍前馬後的,真是累壞你了,這些酒就當做是送給你的獎勵吧。”

馬橋雙眼一睜,激動道:“此話當真?”

“我錢都付了,還能有假。”

馬橋這個感性的男人,深深的被李奇打動了,感激道:“副帥,想不到你為人這麼重義氣,我馬橋以前還對有諸多誤解,真是對不起。”

“哎。這話就別說了,男人嘛,有些話放在心裡就行了。快去把東西幫上來吧。”李奇說著就鑽到馬車裡面去了,見季紅奴正笑吟吟的望著他,笑道:“你醒啦。”

季紅奴點點頭,問道:“大哥,你這是在幹什麼?”

李奇摟著她,在她小嘴上輕輕啄了下,笑道:“大哥待會做一道經典美食讓你嚐嚐。”

在那五罈子酒的激勵下,馬橋彷彿全身注滿了活力,片刻,就把所有東西給搬上車來。李奇雖然對這南郊的路況不是很瞭解,但是他卻想到了一個好去處,那就是上次他們醉仙居搞週年回饋活動的地方。

又行了約莫一頓飯工夫,他們來到了那條小河邊上,此時四周早已經沒有昔日之景色,四周的小山都是光禿禿的一片,看上去很是蕭條。

李奇和季紅奴從馬車上下來後,馬橋忽然把手往河邊一指,小聲道:“副帥,你看。”

李奇轉頭一看,只見不遠處一位鬚髮皆白的老翁正坐在河邊垂釣,一動不動,彷彿入了定似的,對於他們的到來也是置若罔聞。笑道:“這麼冷的天跑來這裡釣魚,真是比我還會裝高深些。別管他,咱們做咱們的。”

李奇將生火的任務交給了馬橋,畢竟這廝平時最愛幫魯美美生火了,久而久之,他生火的功夫都可以和吳小六相媲美了,而且柴也是現成的,所以也不是很難做。他自己提著水桶去河邊打水,撲通一聲,一桶河水就打了上來,正當他轉身之際,忽聽得一個蒼老聲音,“小子。你把老夫的魚都給嚇跑了。”語氣中充滿了責備之意。

李奇轉頭一看,見老翁還是剛才那樣子,連瞧都沒有瞧他一眼。眉毛一挑,日。這麼囂張?笑道:“老爺子,你這笑話可是一點也不好笑,這河裡的魚可不是你的。”

那老翁並沒有答話,又再入定了。

睡著呢?李奇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然後提著水朝著馬橋走了過去。很快,火就生好了,李奇搭起木架。燒了一鍋水,不等水燒沸,他便將鍋子取了下來,水溫大約在七十度左右,這樣的水溫既能將雞的細毛褪乾淨,又能不燙破雞皮。

在燒水期間,李奇卡好時間,麻利的將雞宰殺,因為將雞褪毛。要在雞死後不久,身體僵硬之前這段時間內煺,若是剛死就褪毛,雞毛煺不乾淨。當若是身體僵硬後再煺,那麼就容易弄傷雞皮。

從他對雞皮完整度的要求來看,很明顯他是在做叫花雞。

褪毛乾淨後,就是淨膛了。叫花雞的淨膛和那烤鴨很相似,不用破開雞腹,而是在雞的腋下劃開一道口子。從而一次性將內臟取出來。

淨膛後,李奇將雞拿到河邊,沖洗乾淨,斬去指甲和雞的尾部,用刀背敲斷腿骨。然後開始用醬汁、料酒、薑絲等調味料配製味汁,將雞放入汁水內,翻轉,在雞身上輕輕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