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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不明白了,好奇道:“這有何分別?難道你養的羊和別人養的不一樣?”

“有一點不一樣,我養的羊全部是吃韭菜長大的,所以沒有羶味。”李奇解釋道,其實這羊他原本是準備留給自己解饞的,畢竟太少了。

“吃韭菜?”

李清照不可思議搖搖頭,算是服了,蘇東坡廚藝再高,他也從未想過用韭菜去養羊。

李師師也嘆道:“看來做菜並非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呀,一顆小小韭菜便能去除整隻羊的羶味,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不知李師傅是如何想到這一點的了。”

李奇笑道:“很簡單,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好,說的好,好一個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李清照感嘆道:“李師傅,你這個八個字足可抵上別人幾十年的學問,清照佩服。”

暴汗。老子平時說那麼多好話,你反應都這麼平淡,今日我就是隨口一說,就佩服我了,看來這些藝術家的思維的確與常人不同呀,我以後得改變策略才是。

李奇樂呵呵道:“清照姐姐過獎了,我就一粗人而已,當不起學問二字。”

李清照笑道:“你這話讓我想起一首詩來。”

“什麼詩?”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李清照微微笑道,這首詩在她嘴裡念出來,少了幾分張狂,卻多出了幾分韻味。

李奇撓撓頭道:“呃。。。你還記得呀。”

李清照笑道:“這麼好的詩,我如何會忘記。”

“怎麼?難道這詩是李師傅作的?”李師師驚訝道。

“姐姐有所不知,像這種詩,李師傅張口就來。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若不信,大可請他現在作上一首。”封宜奴似笑非笑的說道。

女人都愛這麼記仇麼。

李奇被封宜奴這句話給堵說不出話來。他當時的確有些囂張了,以至於被封宜奴抓到把柄,很明顯。封宜奴是想看他出醜。

李師師聽罷,更是好奇,忙道:“不知李師傅能否讓師師見識一番李師傅的高才?”

李清照也是頗為的期待的看著李奇。

伯虎兄,真是太難為你了,我除了李白的詩,就喜歡你的詩了,李白的詩都給大家啃爛了,如今只要借用你的了,大不了我以後弄個伯虎基金會當做補償,希望你別怪我才是。

李奇微一沉吟。道:“那在下就獻醜了。”頓了頓,朗聲道:“雨打梨花深閉門,孤負青春,虛負青春。賞心樂事共誰論?花下,月下。愁聚眉峰盡日顰。千點啼痕,萬點啼痕。曉看天色暮看雲,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因為李奇的記得的詩還真不多,而且李白杜甫等人的詩,又不能用了。所以一首詩,他都得掰開來用,實在是太寒磣了。

這一首閨怨詩很快就引起了三人的共鳴,一怔一下,又是黯淡不語。

李清照就不用多說了,與趙明誠分分離離,其中滋味,自然是刻苦銘心。而李師師所戀之人又是皇上,雖只有百步之遙,但卻不得見面,封宜奴比之她們,那就更加可憐了,她雖見慣世間冷暖,卻不知相思是何滋味。

李清照微微一怔,不禁輕聲念道:“花下,月下。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李奇這個剽客見到三位大美女這副表情,心裡暗自嘆道,唐伯虎果然是個風流才子,也不知道他當時用這詩騙了多少個單純的小妹妹,我若真有他一成的才華,估計也能在北宋界的文壇穿出一片天來。

過了一會,李師師忽然起身行禮道:“李師傅大才,師師欽佩不已。”

李奇忙回禮道:“豈敢,豈敢,其實我這詩算不了什麼,清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