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圍熱騰騰的火鍋吃得出了汗,幾杯酒下肚,這話就多了起來。

“我說棺材,我從昨天忍到現在了,你們這個陳部長是個王八蛋,那個胡教授是個老色狼,那四個妞就是他媽的**。放著咱們這三個有為青年不來,去倒貼那老頭子,不看看自己多大歲數了,不要臉。”我喝得有些多。

“姐夫,這就是現實,現在的姑娘都喜歡這種成熟穩重的男人,說真的他快五十了,生理上已經不行了,就剩下嘴上過過癮吧。這個陳部長是個好人,要不是他咱們這個組織就徹底的消失了,這些都是上面的安排,他也身不由已。”

棺材似乎已懂得為官之道,處處為自己的上司說著好話,但那個混蛋上司會不會懂他這一片心意呢。

“棺材,我和姐夫這次來,主要是為了那三個夢,還有那個《不可說》和《古今秘地誌》,這到好什麼事都沒辦,就讓你給支到廣宗了。”朋朋還保持著冷靜。

“我今天喝得有點多,說些什麼話他們別往心裡去,我想盡了一切的辦法阻止他們去送死,可沒辦法他們非得去。姐夫,你知道‘那個’墓是什麼嗎?那就是廣宗王劉如意的墓,這小子命不好,沒當幾天皇帝就個屁了,本來我們都以為那不會有危險的,可是這一進去就等於是步步殺機,處處死|穴啊。第一關,就在第一關我們全死光了,要不是隊長拼死命護著我,我也就死在裡面了,你知道嗎?我忍這麼久不是為了這個什麼狗屁的考古部,也不是為了這個什麼國家公務員的名頭,我是不甘心啊,我不能丟了‘尋龍冥使’的臉啊,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不能在我這裡就失傳了。你們知道,我有心臟病,先天性的,可我還是喜歡刺激,為什麼?咱年輕唄,丫的,看不起我,我無所謂,我早就下定決心了,這個廣宗王墓我一定要征服了,那四個妞也一樣征服,就這樣被你征服!”棺材有些語無倫次的唱起歌來。

好在要了個單間,這些話只是我們三個人聽見,我也隱約感覺出來了他當初的經歷,這種經歷足以使一個人一蹶不振,但也可以使一個人重獲新生,棺材應該是那種不服輸的人,所以他屬於後者。酒壯慫人膽,我聽到這些話,並沒感到害怕,我覺是這是我顯示男人尊嚴的時候,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表現給冉然看,我比那個教授強。女人讚賞的目光,對於男人來說比世界上任何的財寶都值得付出生命。

“姐夫,咱們少喝點吧,明天還要開車,你看棺材都成這樣了。”

“你怎麼還能保持清醒啊?你沒喝多少嗎?”

“你知道,我喝多了就睡,睡著了還不如不睡著呢,只是那個Lin根本沒有正眼看過我,那個教授完全掌控了她們的心,我該怎麼辦啊?”

“兄弟,這事講緣份的,只要在墓裡你捨得命保護她,她一定會被你感動的,記住,要捨得命啊。咱們不比那老色狼差。”

“捨得命,我捨得,我就是要Ada愛上我。不要命了!”棺材迷糊中說著醉話。

“咱們三個都捨得命,這四個姑娘就都搞定,來乾杯回家睡覺。”我舉起了酒杯。

我不知道這一路上會遇到什麼危險,當時酒多了,說了一些不經大腦的話,捨命,這是一個多麼不吉利的詞,命對於每個人只有一條,不能輕意的就從自己嘴中說出來,也許酒醒後我們什麼都忘了,可是最後的結果表明,詛咒就是從這一頓飯開始的。

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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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趕路忘了停下腳步,多渴望遠遠是反射我的孤獨,我一直在趕路忘了你的祝福,才發現的是之前是回家的路。”車上的收音機裡放著這首平淡而又舒緩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