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得去手。”棺材喊道。

“我的女兒,就是為我服務的,怪就怪她生的時辰太好了,陰年陰月陰日,我費了多大勁才找到這四個都是陰命的人啊。”

“原來這裡才是主墓的大門,她們的血才是開啟大門的鑰匙。”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會帶這四個毫無關係的女生來這裡。

色狼不再說話,看著眼前的石臺一點點的變紅,Ada的血染紅了另一個四分之一的石臺。差不多後,色狼一把推開了Ada。朋朋早已按奈不住,飛一般的衝向了那個色狼。

那色狼到也不慌不忙,就著朋朋攻來的方向,順勢一讓,兩手突然緊緊的扣住了他的胳膊,膝蓋一下子頂到了他的肋骨處。朋朋整個身子都軟了下去。

他這一手乾淨利落,一氣呵成,就好像在看教學片一樣。此時我才知道,這個傢伙是個高手,這一路走來他都是在和我裝傻,以他的功夫,我是根本挨不到他一根毛的。

朋朋已經疼得暈了過去,而棺材則撕開了自己的衣服系在Ada的手腕上。而表弟此時以一種不可思異的眼光看著這個被視為偶像的教授。現在只有我和他面對面的站著,我的大腦在瘋狂的思索著解決的辦法。

“只有二分之一嗎?看來需要四個人的血才可以啊。”我看了看石臺對他說道。

那個色狼從隨身的揹包裡拿出一個針管,那是當時Julia中毒後冉然聽他的話抽出來觀察的,原來他根本就不是要救Julia,而是事先留下了她的血液,以備不時之需。他把這管血打到了石臺的上面,那血液立時四散開來,佈滿第三個四分之一的地方。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本該是冉然流血的地方了。色狼抬起頭看著我說:

“只有冉然是我沒有預料到的,她居然會為了救你這傢伙,而去死,她死得真不值。”

“難道為你流乾了血才算值得嗎?”我問。

“起碼為咱們作了一件好事,現在只有這裡是空白的,我有一個辦法,咱們一個一個的輪流來放血,希望可以蒙到一個,我先來。”色狼說完話,把匕首割向自己的手腕,看著他的血一滴一滴的流下來,卻奇蹟般的滑向石臺的下面,根本不溶合到那圖案的裡面。

他捂住了手腕,嘆了口氣,又拿起躺在身邊的朋朋的手,準備試第二次。

“我知道他的生日,不是你所需要的人,現在這裡唯一一個可以幫助你的,就是我,可以說你很幸運,也可以說我很倒黴,偏偏在這個時候,我成了最關鍵的人。”我這樣說著。

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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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狼聽到我說的話,又是一陣的激動,死死的盯著我說:

“那還等什麼,快來獻血吧。”

“可是,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呢?”現在我反倒有了要挾他的籌碼。

“我讓你過來,你就過來!”色狼喊了起來,突然的從後背抽出了一把手槍,指著我。

“你還有存貨嗎?”我有些驚訝。

“人總要留一手的,這是以防萬一的,現在你沒話可說了吧,我完全可以打死你再用你的血來開啟這個石臺,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自己過來放血。”色狼十分鎮定的對我說,就好像他在大赦天下一般。

“血我是會獻的,我知道不開啟這個,拿不到血玲瓏,咱們都會死在這地下,也許你比我更要怕死吧。”

“別那麼多廢話了,快點過來!”我似乎已經把色狼惹急了。

“其實我現在才明白,冉然離走前對我笑的意思了,他不是看到我平安而欣慰的笑,而是知道你打不開這個墓才得意的笑。冉然早就知道你所有的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