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片葉不沾身”。只有他自己明白,對他情深的不沾惹,保持純潔而曖昧的友情。如果彼此看中眼,做了情人,在對方情感加深後,故意破壞形象,導致對方失望而分手。遊戲人生多年,只有齊寧看穿了他的本質,緊緊地抓牢了他。而他歷經風帆,愛慕的眼神無法激起心中的漣漪。他沒理會眾人,抱著小黑皮上了老黃的車,吩咐對方:“老黃,回度假村後打聽聶家的底細,注意一個叫阿良的黑衣青年,打聽他的來歷。小胡跟他交手,沒有來得及上車。私底下找剛才這幾個受冬少欺負的女選手寫一份檢舉材料。如果她們不肯寫,你告訴她們,沒有她們的檢舉材料,我沒辦法為她們討回公道。記住,冬少,我要釘死他!居然敢開車撞我,嚇壞了小黑皮。他身邊玩刀子的鬼子,是狠角色,你要小心點。對付這幾個不怕死的東西,得給他們顏色瞧瞧。”

“爸爸,我沒被嚇倒。”小黑皮為自己辯護。

“爸爸嚇倒了。”柳逐陽笑著倒在座椅上。

風,颳得樹木悲鳴,颱風在傍晚時來臨。

窗外,傾盆大雨聲勢浩蕩。

度假村內,黑衣青年阿良倚在窗邊看雨。

侯隆仁如同幽靈般飄過來,走到他身邊,有氣無力地說:“良哥,怎麼辦?冬少氣得發瘋,非得要柳三少跪在他面前伏小。我不希望他們鬧翻。”

“沒種的膽小鬼!別出來丟人。”坐在室內角落中的鬼子手一揮,刀險險地掠過侯隆仁的臉頰。

侯隆仁嚇了一跳,縮著脖子急忙躲開。

阿良伸出食、中二指,穩穩夾住刀鋒。冷靜地道:“柳三少的口氣大,先把他的來歷查清楚再動手。”

鬼子冷笑,“等你查清他的底細,錯過了最好時機。現在外面颱風暴雨,度假村裡的人都躲在房間內,沒人出來管閒事。而保護姓柳的保鏢也被良哥你的人引開,姓柳的拖著個兒子正好下手。就算良哥你查清姓柳的有來歷有背景,我們得罪他的事實改變不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乘著外面刮颱風,直接衝進他們的別墅抓人。姓柳的痛愛兒子,抓了他兒子不怕他不聽話。”

候隆仁不安地說:“鬼子哥,這樣做不好吧?”

鬼子陰森森地看著他,“都是你惹來的禍。從機場過來,是你看中了他,非得讓我們把車停下來堵他。可惡,打了冬少,當著我的面把冬少抓走,害得我刺傷冬少。這口氣我咽不下去!良哥,你怎麼說,做還是不做?”

“我?無所謂。收了聶家的錢,替你們看場子、跑腿、抓人我都做。只要價格合適,殺人也行。”

“要多少?”

“價格照舊,另加利息。這次風險大,等你們出完氣,把柳三少給我當點心。細腰美腿面板白,是我喜歡的那一型。”

“成交!”

“爽快!我喜歡。鬼子,醜話先說,怎麼做由我負責,你不得干涉。”

“你有計劃了?”鬼子陰險地笑道:“說來聽聽,一人計短,二人計長。”

阿良自信滿滿地回答:“深夜停電時動手。”

室外,應付颱風的各項工作完成出色。室內舞臺修建並沒因颱風來臨而停工。沒有組委會巨頭的百般挑剔,任何工作進展順利。被人鉗制的感覺消失,羅平飛覺得自個兒的腰板可以挺直,心情格外舒暢。大賽啟動後,聶守業等人指手劃腳,處處跟他做對,害得他喪失自信,成為縮頭烏龜。幸好鄒清荷來了,壓制住他們囂張氣焰,大賽接下來的工作可以順利展開,可喜可賀。

“三少,小黑皮,吃晚飯了。”他推開柳逐陽的房門。

正在寫作業的小黑皮,立即快樂地跳過來接飯菜。

“報告,晨曦前來報到。”一個捲髮,臉帶甜笑,洋娃娃般的女子突然出現在門口。她手裡拿著把黑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