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他呢?”

“誰?”

“季南安!”

“你倒是和他情深意重,”老媽眸中有光芒閃過,語氣卻不像是之前那般激烈衝突,“一醒來就打聽他。他躺著呢,沒什麼事。”

看老媽那樣子,我隱隱放心了些,卻見她看著我的吊瓶,彷彿是輕描淡寫的說道,“至於那個向姍,情況就不大好了。”

我心一顫,“她怎麼了?”

“昏迷,到這還沒醒過來。”老媽勾勾唇,“醫生說,大概有點凶多吉少的意思。”

“什麼?”我一激動,下意識抬頭,還沒坐起來就被她按了回去,“你不要命了!”她兇我,“向姍是死是活和你有什麼關係?死了好,死了利索,死了乾淨!”

當然有關係,我的心彷彿從高高的地方重重的墮落下來。向姍要是出事,那個人該怎麼想?我原想是要讓向姍露出狐狸尾巴,卻沒想到居然弄巧成拙玩了出“玉石俱焚”。這樣一來,我便成為要害死向姍的兇手,以那天那種姿態,想要否認都不可能。

彷彿有一百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