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

“說著玩兒的,”我扯著唇角笑笑,“我知道不是你。”

“你這幾件事上雖然逼我,但那是因為我想嫁給你,你一直做事都有個度,知道我在某段時間內受著逼迫還可以,但要是逼大發了,指不定會作出什麼事兒來。你一向知道我對這件事的態度,”我頓了頓,低下頭,“如果拿這事兒逼我,咱們只能玩兒完。”

他看了我一眼,這才似是鬆了口氣,“那這樣我就放心了。”

“放什麼心?”我笑笑,“話是那樣說,可是要是你那樣逼我,事情還好辦了。”

我這話說的雖然有點“事後諸葛亮,”但卻是最真的實話。

那個在背後要戳我的人到底是誰?難道是……

向姍?

敢找出這件事來對付我,一定會對我有刻苦的仇恨,除了向姍,我想不出有第二個人。

想到這裡,我猛地抓住沈嘉的手,“向姍怎樣了?他和季南安……”

話未說完,便看到沈嘉臉色一變,“蔚蔚,”他過了一會兒才又重新露出笑容,清淺的,勉強的,“我以為你醒來,就算不著急撩火的問我們結婚的事情,也要問你們寧嘉的司慶。沒想到,你這個念頭,居然是他……”

我無心理會他的情緒,“我只是覺得,事情有點兒蹊蹺,怕和向姍有關係。”

沈嘉面無表情,眉卻挑了挑,“怎麼?”

“沒怎麼,直覺,”我深吸一口氣,又覺得很累,頭像是被人敲斷一樣的疼,“沈嘉,我求你,我們結婚的事兒再推遲一下吧。”

他看著我。

“不管你要拿誰下手,想要季南安的命可以拿去,想要寧嘉也儘可以動手,但是我現在真的沒心思結婚,”我聲音越來越低,“你饒了我。”

眼前的男人靜了半天才說話。

“你以為我是什麼人?真的以為我是法西斯迫害分子,蔚蔚,除了結婚,除了我太想擁有你,什麼時候我逼你做過你不喜歡做的事情?”他把我擁在懷中,聲音一分分低下去,“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和你在一起。”

話說的容易,可是事情很顯然,這事兒並不是誰和誰站在一起就能搞定的。

我以為我自己昏迷了很久,沒想到只是兩個小時。

所以寧嘉的司慶只是稍微延遲了一些,並沒有徹底耽誤大事。我在化妝師的拾掇下重新出爐,按照沈嘉的話說,是“驚豔出爐。”

然後便是造型師努力教我笑,說我笑的太僵硬,笑的不自然。

我努力學,可是早上發生的事情依然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搞的人造型師最後也急了,也顧不得什麼身份不身份,向來忌憚我的她口出狂言,“寧董事長,您這樣笑在鏡頭面前會很難看的!”她簡直是有些氣急敗壞,“您家裡又不是死了人,這樣的表情實在是……”

沈嘉聽不下去,“蘇老師……”

“好了沈嘉,”我看著那蘇老師的臉,“謝謝老實的指教。”

那蘇老師也覺得剛才說的話有些不對,臉色微變。

其實我現在真的是比家裡死了兩口人還難受,死了無關緊要的人不過是死了,再也沒有什麼事情,可是如今我遭遇的這事兒卻像是背地裡有一雙眼睛老盯著我,指不定他們什麼時候便會揮刀上來,然後給我致命一擊。

我甚至已經看到了他們期待成功的表情。

若說平時的事情忍也就忍了,可是如今的事兒實在不利,我有最嚴厲的把柄被他們握在了手裡,我有預感,他們隨時會給我最痛的一擊。

可是這又能怎麼辦?

這個世界最善於教導人的,便是如今這樣,不管你背地裡多難過,疼得流膿還是難受的吐血,在外人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