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吃驚,陳振天雖然老了,但還是那麼老謀深算,輕輕鬆鬆下了幾顆棋子,就能讓陳書墨萬劫不復。

後面攔截陳書墨車隊的人根本不是陳振天派去的,而是陳振天安排人提前聯絡了江城武家,讓江城武家派人做的。

至於條件,無非是兩個。

一個是事成之後,南湖島陳歌父女的股份以後就全歸武家了,另一個是武家可以派幾個家族的子弟,去省城,進入陳家學武。

陳家本家雖然沒有地境武者,但有玄境武者,武狂徒不指望他們派去的子弟能修煉到玄境武者的程度,那根本不可能,陳家也不可能把那麼高明的武道傳給這些人,只要他派去的人,能修煉到黃品武者的境界就行了。

武家以後只要出一位黃品武者,就是正兒八經的三大武館之後。

以後江城武門,就是他武家說了算了。

就這兩個條件,就足以輕易說動武狂徒,讓武狂徒賣命。

與此同時!

高速公路後方一二十公里處,激戰依然在繼續。

密集的槍聲不斷響起,雙方以被撞毀的賓士車為障礙,瘋狂互相射擊。

密密麻麻的子彈不斷落在被撞毀的賓士車上。

“陳振國說他們那邊也被大貨車擋住了路,短時間內無法趕過來,只能派了一隊武者過來,可能要十分鐘左右才能到!”

陳歌接到陳振國的電話,心中一沉。

十分鐘的時間,他們未必能等那麼久,而且一個小隊的人,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他們。

就在這時,一道得意的聲音忽然從密集的槍聲中響起,哪怕是如此密集的槍聲,也沒能壓下這道得意的聲音。

“陳大寶,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陳歌父女的生死跟你沒關係,你何必陪著他們一起死,你現在出來,我就放你離開!”

武狂徒將氣勁兒注入聲音,他的聲音在不斷響起的槍聲中也很清晰的傳了過來。

“是武狂徒!”

陳歌聽到這聲音,俏臉頓時一沉,難怪這麼多槍手埋伏他們,他們卻沒有提前收到訊息,原來這些人根本不是從省城來的,而是武家的人,他們就在省城。

陳歌說完之後,緊張的看向陳大寶,現在局勢已經異常危險,一旦陳大寶真的舍他們而去,他們恐怕就要被武家的人全部消滅了。

“別被武狂徒亂了軍心,他不過是想把我們分而擊之,我跟武家有大仇,他們怎麼可能會放過我!”陳大寶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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