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再亂髮脾氣了!也不會隨便說要跟他絕交。”

齊洛可從沒看過愛笑、堅強的她如此脆弱過,這或許也是他們之間很好的轉捩點,讓純純有機會去正視彼此在生命中的重要性。

“純純,你快看!”

“什麼?”她無精打采,齊洛可乾脆拉她往門外跑。

“奇怪,我明明看到有人?”

“真的?是他嗎?”

“很像……”

“純純,我好餓。”他趁機摟她親她。純純己經好久不讓他這麼做了……好久、太久了。

“肚子餓了?他竟然就只有這句話。”餵飽像蝗蟲的劍,趁他去洗澡時,於純純邊抱怨邊通知劍家的人。

他猛然又摟又親的時候,害她還以為他當她是雞腿咬咧。

“我看他好像走好遠的路回來的,你最好問清楚。我回去了,不當電燈泡了。”齊洛可從玫瑰花園送他們回家,沒下車就直接掉頭回店裡去了。

劍從浴室出來,就忙著找她……

“你腳受傷了?坐下來我看看。”驚呼,隨即是心疼地拿來醫藥箱。

“不嚴重。在樓梯上不小心跌倒,腳踝稍微有扭到,隔天又穿皮鞋走了一段遠路……這大概是摩擦的挫傷吧。”

“是和羅莎琳在一起?”

雖然她低著頭擦藥,不過他仍是緊張地將她早知道的事情解釋一遍。

“休息一晚,隔天一早我就到外面省道找修車廠去拖吊,然後自己就先回來了。”

“那腳還會走成這樣?”

“我錢不夠坐車回來……”

“笨蛋,下次就叫計程車坐到家或是玫瑰花園,讓司機找我;要是我不在,就拜託洛可付錢。”

其實他擔心的是她又要趕他走,所以遲著不敢回來。

“純純,那你不生氣了?”劍悄悄挪移位置,頭枕在她肩上問。

“才怪!”看他臉色一黯,她補道:“你要是再突然讓人找不到,我就不要理你了。”

他這才又轉憂為喜,找傷口讓她照顧:“手上這邊也有……”

嗅著芳香甜美的味道,劍親親她脖子,幸福甜蜜地笑了。

可是快樂時光有時殘忍地短暫……

於純純縮開肩膀,手溫柔地幫他消毒傷處,心裡卻氣憤難平。“你不是挺喜歡羅莎琳的,何必那麼辛苦自己走出來?兩個人與世隔絕沒人打攪,豈不幸福快樂?”

“她只是以前的一個朋友。”

“我覺得不像耶,連報紙上都登了,你們好事將近,我還要好好恭喜你們白頭——”

他幾乎嚇呆了:“沒有!沒有這種事!我最喜歡的人是純純,他們誤會了。怎麼可以這樣亂寫呢?怎麼可以?”

“我看就不覺得是誤會,大騙子。嘴巴說是隻愛我,要和我結婚過一輩子,然後呢?她找你上哪兒你就去,兩個人神神秘秘的也不曉得在哪裡,你們還一起過夜!”

“那是不小心、不得已的,我不知道……”

“你什麼也不知道。”於純純最氣他這一點,幹麼對別的女人也這麼體貼、這麼好?

他完全不知如何應對,既氣餒又焦慮……

看得她也沒轍了,好氣又好笑,乾脆放他一馬。

“你發誓。”

劍像是大大鬆口氣。

“我發誓。”她一個指令,他一個動作。

“好吧,這次我就大人大量原諒你了,下不為例。”

“沒有下次。”他這回倒是很聰明。

“算你識相。好啦,你二哥來找過你,說是羅莎琳騙人,說不定別墅慶祝也是她故意製造的,好有機會和你獨處的。”

劍頭枕回他喜歡的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