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傻瓜,你又不是她。我們該說的該做的都做了,她要不回頭誰都沒辦法。那是她自己選的路,苦酒也得她自己喝。”

古月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從身邊過去,下意識的拽了下沈墨寧:“那是不是那個女人,楚山的老婆。”

正文 第十四章 阻止

沈墨寧定定的望去,轉過頭肯定的對古月點了點頭。古月緊張的問沈墨寧:“怎麼辦?她不會鬧得人盡皆知吧?那太可怕了。”古月驚恐的搖了搖頭。

“好像是去辦公樓的方向。這樣,你先給陳晨打個電話,讓她跟楚山說一下,這種事我們也插不上什麼手。”

“哦。”古月掏出口袋裡的電話播了過去:“陳晨,你在哪?楚山的老婆現在在圖書館前面這條路正往東邊走。你不是說楚山要人接你,你趕緊跟他打個電話。”掛了電話古月抬腿要楚山老婆的方向追去,沈墨寧拉住她:“你要幹什麼?。”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陳晨出事。”轉身追上前邊的人,擋住她的去路:“大姐,我們談談吧。”

滿臉憔悴的孫霜的眼睛裡佈滿血絲,目光銳利的盯著古月,聲音嘶啞的說:“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推開古月繼續往前走。

古月跟在她的後面急急地說:“大姐,陳晨她真的很可憐,求你不要毀了她。”

孫霜停住腳步緩緩轉過身來凝神怒視著古月:“她可憐,那是她自找的。”

古月大腦空白焦急的說:“大姐你不要衝動,陳晨真的真的很可憐,她四歲父親就去世了,她媽媽好不容易供她來上大學。”

孫霜打斷她的話厲聲吼道:“她可憐?那我呢?活該嗎?我跟他一無所有到現在事業有成,八年的感情抵不過一個她,所以我就活該被拋棄,她可憐她就可以傷害我和我的家庭,踐踏我的自尊!”

古月面不改色臉“騰”地一下紅了,張了張嘴什麼話再也說不出口。她有什麼資格讓她放過陳晨,要原諒一個破壞自己家庭的人,換做她,她會嗎?不可能甚至比她做的更過激。誰會對在自己心口上插上一刀的人禮貌的說:你這樣是不對的,下次不可以這樣。除非她不是人。或者大概只有不愛,才能雲淡風清。她低著頭不敢看孫霜的眼睛低聲說:“大姐,我知道我這樣很無恥,可你要是真的去了,陳晨就毀了。”

孫霜恨恨的說道:“她已經把我的生活毀了。”轉身繼續往前走去。

“你這樣只會把你的丈夫越推越遠。”沈墨寧走到古月身邊朝著前邊的背影說道。

前邊的孫霜停住了腳步緩緩說道:“我不在乎。”

“若真的不在乎,以大姐的才智就不會做這些傻事。”

孫霜轉過身來怔怔的看著沈墨寧:“什麼意思。”

沈墨寧輕輕的捏捏古月的手心讓她安心:“大姐,你明白的。你放不下的是情,但凡冷靜一點就不會歇斯底里。”

孫霜愣愣的站在那裡,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溢滿臉頰。為什麼要放下,當初的一輩子難道就是短短的八年。不,一輩子錯一天錯一分錯一秒都不是一輩子。為他傾盡所有,為他寒了父母的心,為什麼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一輩子這麼短。不是天天說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可是到頭換來的是背叛甚至是離婚,老天是瞎了嗎?愛情毀了,婚姻也有可能沒了。她想象不到那個曾經愛她如命的男人會說出那樣狠絕的話:你就是個惡毒的潑婦,我們離婚。惡毒、潑婦、他忘了是誰讓她變成現在這樣,曾經她也是一個開朗活潑,善良可愛的女生。愛的太過淺薄,經過生活的洗禮愛情終將蒙上灰塵。男人的誓言開出的太廉價,女人以為守著那份空頭支票就可以天荒地老。男人轉身許諾別人的時候,女人變得歇斯底里。這時候男人也許會說:“你這麼惡毒,有什麼來值得我愛,卻忘記了是誰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