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法門缺乏新意之外,論手法的熟稔,經驗之豐富,大概都在顧顏之上。這讓顧顏不禁想到,如果兩人合作,去煉製那面青雲盾,比自己一個人獨力要好得多了。

轉眼間已過去了五十餘天,在這些天中,顧顏始終以玄魄珠為杜確護法,在五火合運之下,鼎中的玄晶,慢慢的被凝鍊成針。

顧顏問道:“自古以來,玄晶煉器,都只是作為輔助,沒有單獨以玄晶成型的,概因其太過剛硬,不揉合如庚金之物,脆而易折,你用什麼法子來解決這一點?”

杜確的臉上露出笑意,“這便是為何要在燭陰地穴中煉寶了,只有以這裡的陰氣,才能夠完全中合玄晶的剛性,讓兩者完美的合而為一。”他忽然間說道:“你看好了!”

他的身形如一隻大鳥般飛身而起,所有的火焰全都被他帶了起來,隨後在空中聚攏成一個極大的手印,向著鼎上重重的印了下去。

頓時傳來轟然的巨響,整個岩石的地面被杜確砸了一個深深的大坑,那尊小鼎深陷到了坑中,杜確的肩頭微晃,那頂斗笠便飛到了兩人的頭頂之上,將外面的陰氣暫時護住,同時喝道:“用玄魄珠!”

在他出口的一剎那,顧顏手中的玄魄珠已經飛快的彈出,落到小鼎之上。隨即她的全身便打了一個冷戰,失去玄魄珠的庇護。周圍的陰氣頓時飛快襲來。

杜確投來一個讚賞的眼神,那尊小鼎在地穴之的旋轉,有著玄魄珠的壓迫,無數的陰氣全都向著鼎中倒灌而去。

而裡面的玄晶。就在陰氣的壓迫之下,開始飛快的成形。

杜確的臉色這時也變得有些白,顯然周圍的陰氣實在是太深重。讓他自己都難以禁受。這時,他們腳下的地面,忽然間飛快的震動了起來。

周圍的石壁全都在飛快的搖動,石壁上那些壁畫,裡面所繪的妖獸,全都栩栩如生,似乎要衝將出來。

杜確低聲道:“不好。有人在外面,試圖進入燭陰地穴!”

顧顏道:“你不是說,這裡有禁法,外人進不來麼?”

杜確咬著牙道:“確實是進不來,他們可能是用乾天霹靂子之類的東西。在外面強攻!”

燭陰地穴之外,這時大概站了有十來個人,分踞四方,有一個身披白色輕紗,手執花籃的少女,正翩然的站在地穴之頂。在她的眼前,便是這片深邃無比的洞穴,一眼望不到邊際。

她皺起眉頭,說道:“這麼多日子了。難道還沒有找到進入地穴的法子麼?”

在她的對面,站著的便是裴明玉和連文清。裴明玉沒好氣的說道:“陸皓雪,你不是也看過了,這裡被十餘種禁法同時遮蔽住了,彼此互相化生,我們根本連入口都找不到。還談什麼進入之法?”

這位白衫女子,便是顧顏剛到南海的時候,曾經與她起過沖突的陸皓雪,朱紫島三位副島主之一,在她的身後,還跟著兩名手下,修為與她相差不遠。而在另一側,遠遠的站著一個孤零零的光頭和尚,他與當年涵虛的打扮,很是相似,只是他身上所披著的袈裟,卻呈淡金之色,與當年涵虛的不同。而在再另一邊,便是菡萏峰的江無幽,秦明月也與她一起。倒是青丘並不見人。

這南海之中,只要一跺腳,便能夠威震四方的幾大勢力,幾乎全聚在了此地。

陸皓雪微笑道:“裴家小妹莫急,其實杜島主此行,本來與我等也無多大關係,平白的如此緊張,不是太過多慮了麼?”

裴明玉哼道:“你說得倒是好聽,我就不相信,你們對杜確要結嬰之時,難道就沒有絲毫的忌憚?我聽說當年他曾經與朱紫島的人結過仇,難道你們就不擔心他的報復嗎?”

陸皓雪笑道:“有島尊鎮壓,我不信杜島主會那樣莽撞,再說,如果杜島主真的結嬰的話,我想更為忌憚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