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道:“不過,玉兒姑娘可否告知在下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所說的這見面禮又是何意呢?”

玉兒道:“這兩個想要合謀陷害葉公子,正巧讓小女子撞見了。小女子與葉公子這一番暢談甚是開心,便順便將這倆跳樑小醜抓來送於公子了。”

聽後,葉梟雖然心裡還是不大清楚這石中玉和田伯光怎麼搞到一起去,但田伯光對自己絕對是恨之入骨,顯然是這件事的主謀。

“如此在下多謝玉兒姑娘了。”葉梟拱手道。

“呵呵……葉公子無須客氣,豈是小女子這也就是多此一舉罷了,以葉公子的手段,自然不會著了這兩宵小的道。”玉兒說著,往外走去,同時道:“葉公子,小女子先行告辭了!”

還不待葉梟回答,她便已經消失在房間內了。

地上的田伯光和石中玉兩人一動不動,而且還發不出聲音,顯然是被人點了穴道。正當他思慮該怎麼處理這兩人之時,突然外面傳來呼喊之聲,“搶人啦!搶人啦!和尚搶人啦!”

緊接著便有痛呼聲四起,以及瓷器打碎的聲音。葉梟心下一驚,看了眼田伯光和石中玉,暗想,暫且不去理會這兩人,先去看看發生什麼事情?

葉梟從房內奔出,便看到樓道中有一身穿青衣,腦袋光亮的和尚扛著一名女子正往他這邊跑來,那女子正是之前另外九名佳麗中的一個。

“我去,丫一和尚不僅跑青樓來,居然還搶青樓女子?這是什麼情況?”葉梟吃驚不已,“嗯?難道那青樓女子是這和尚的女兒?”

無怪乎葉梟會這麼想,那和尚看上去有四五十歲了,在武俠世界中不乏一些出家人是在生兒育女之後才出家的。

如此想著,葉梟便斷定這和尚估計是見到自己的女兒流落青樓,所以才會大鬧麗春院。

只見在那和尚後面還跟著一群人,那些人均是麗春院的打手,而這和尚雖然會一些武功,但是葉梟一眼便能夠看出這和尚只有粗淺的內功,身手也不老練。由於認為這和尚是來救女兒的,所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葉梟在和尚靠近自己的時候微微側身讓開路,那和尚一愣,然後投以感激的目光跑了過去。

和尚跑了之後,葉梟重新攔在了樓道上,那些追來的人之中見狀,忙喊道:“公子,勞煩您讓一讓,那賊和尚搶走清兒姑娘!”

葉梟不為所動,依然攔在眾人面前。

正當此時,突然一聲慘叫響起,只見那扛著女子的和尚一刀將攔住他的龜公砍倒在地。見狀,葉梟一怔,如若說那和尚是來救他“女兒”的話,這他還能夠理解,但是此時和尚居然以刀砍死龜公,這就不同了。真正的出家人豈會輕易殺人,而那和尚砍倒龜公之後便繼續奪路而逃。

那些追擊的人連忙推開葉梟去追和尚,葉梟也沒再去阻攔,而是望著此時又被人攔住的和尚。

“那和尚的刀法好眼熟,感覺再哪裡見過?”遙望著那和尚所使用的刀法,葉梟眉頭微皺,“對了!那刀法和胡斐所使用的胡家刀法如出一轍!難道那和尚是閻基?”

想到這裡,葉梟突然想起在《飛狐外傳》中的閻基是跌打大夫,而在《雪山飛狐》之中閻基卻已經被商家堡的商老太逼著削髮為僧,而後法名為寶樹。

當然目前這還是葉梟的猜測,但他確信這猜測十有八九不會有錯,於是不再多想,直接從樓上躍下,朝和尚追去,而那和尚這個時候已經殺到了門口逃出去。

葉梟幾個起落也出了麗春院,在夜色中只見那和尚扛著女子快步急走,拐進了一條小巷。

全力施展開凌波微步,葉梟也跟著拐進小巷,剛進小巷便聽到和尚一邊疾走一邊自言自語道:“哼!銀子花光了,這幫小娘皮,昨天還叫灑家親哥哥,今天連門都不讓灑家進。奶奶的,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