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王山主!”

聲音也同樣冰冷。

王澤聽了這麼長的一個稱謂,一時沒轉過彎來,流露出滿臉疑惑。

餘承墨連忙解釋道:“山主,飾眉師承於武玄宗,後來在冰魄山任首席供奉一職,和我一樣,也是武玄宗門人,卻任咱們孤宸山首席供奉一般。”

“哦……原來如此!”王澤點了點頭,道:“久仰大名!”

然後將袁飾眉上下打量一番,嘖嘖讚歎起來:“沒想到我這大侄女生的和他母親一樣漂亮!”

立刻,袁飾眉目光之中射出一道寒光。

王澤卻毫不在意,笑容依舊,接著說:“我與你的母親論輩分最多算是姐弟,所以稱你為大侄女有什麼不對嗎?”

袁飾眉側過臉去,沉聲道:“我在名義上是義女,實則為姐妹!”

“可以這麼論嗎?”王澤覺得這個冰冷的女人倒是有幾分意思。

“當然!”袁飾眉的聲音,簡直冷的刺骨。

餘承墨說道:“山主,確實,我與她相處時更像姐妹。”

“既然這樣,那我就稱你為袁首席吧!”王澤懶得去梳理她們之間混亂的關係。

“大家坐下聊!”

三人一一落座之後,王澤眯起眼睛,嘴角泛起一絲淺笑,說道:“前一陣子,有個冰魄山的供奉叫徐昭,帶著兩人慾佔據琢麓縣城西土地廟的後山,據說是想竊取一方山水氣運為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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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澤的話還沒有說完,袁飾眉周身的真氣便開始綻放,一雙眼睛更是閃出了殺機,卻被餘承墨一把按住,這才收斂了狀態。

王澤就像根本沒有看到一樣,繼續說道:“如今袁首席來到我孤宸山,不會又是要幹一些竊取山水氣運的事吧?”

“不要誤會,我其實不是懷疑餘首席的義女袁飾眉,而是信不過冰魄山的首席供奉!”

王澤緊接著又解釋一句。

袁飾眉乾脆轉過頭,不去看王澤,雖然不說話,意思卻很明確,你怎麼認為都可以,隨意!

餘承墨尷尬一笑,說道:“山主,說笑了!有山主在,誰能幹出這種事來,雖然如今亂世之中,的確有這樣的情況,但畢竟是極少數,更多的還是廣結善緣,謀求自身山門勢力的擴大,以期在這亂世之中立於不敗之地。”

“是嗎?”王澤笑嘻嘻道:“如此便好!”

餘承墨道:“如今人已聚齊,一切差不多也都準備妥當,我們今天下午就會嘗試開啟一次護山大陣。”

她說著,給王澤遞去一塊古銅牌符,不大,可以完全攥在掌心之中。

然後接著說:“山主,這是用以認證身份的牌符,一旦陣勢開啟,只有身上擁有牌符之人,才可以在山中凌空飛掠或是施展法力,而沒有牌符的人,都會受到陣勢轄制,若強行飛掠,耗損極大,強行施法,則會受到陣勢攻擊。”

王澤看著手中的牌符,覺得真是神奇。

餘承墨又道:“明日子正,就是正是啟陣的時辰,山主護持的陣眼,正在殘鎖峰的至高之位,那座涼亭之中,山主務必於子正之前就位,然後只需寂入修煉之中即可,其間無論發生怎樣的狀況,皆要不管不顧。”

王澤點了點頭,說:“放心吧餘首席,你已經跟我說過好幾次了,我早就準備好了!”

“好!”餘承墨笑了笑,彷彿這才放下心來,“山主,我們也要去落霞谷大陣中樞做準備了,七日後再見!”

本來還想著和袁飾眉聊聊,看看能不能從她口中探究一些關於師兄的訊息,如今看來,眼下根本沒有單獨聊的時間,就算是有,恐怕也難以從這個冰塊口中問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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