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但她畢竟是本市人,對路還是很熟的。

“哦,你還記得小吧?就是當年我們隔壁班的,我順道也帶她一下”墨鏡女答道,她一直不敢摘墨鏡,是怕張姐看出她眼神的慌亂。

“咦?你不是說其他人都已經到地頭了嗎?怎麼又多了一個落單的?”張姐心裡有些懷疑了,這位老同學說話前後矛盾,而且語氣也莫名其妙的緊張,也不知道在害怕什麼。

“呃……這個,我……我搞忘了,可能是我熱昏頭了。”墨鏡女低下頭,開始有些結巴了。

大家平時的關係都挺不錯,所以張姐最近幾天才一個個地麻煩她的閨蜜們幫她看看,有沒有條件好的年輕女孩,為此,她還特地建了個閨蜜聊天群,把有“資源”的閨蜜們都拉進來。

也是在這個群裡,大家聊到興起,才一起約定今天聚會的,只是張姐沒想到會有人直接開車來接她。

“你啊,還是這麼粗心大意,以前上學的時候就是。”張姐搖了搖頭,雖然疑惑,她也暫時沒有把墨鏡女往壞處想,畢竟這大白天的,又是老同學,能把她怎麼樣?

“還是我來問問吧,看看大家是不是差不多都到了。”張姐掏出手機,想著這位老同學或許忘了還有誰沒通知到,她要到群裡再確認一下。

低著頭的墨鏡女肩頭有些顫抖,放在膝蓋上的右手伸到了後腰,然後突然“哎喲”一聲叫了起來。

“你怎麼了?”張姐手機上“你們都到了嗎”這句話還沒打好,就聽到旁邊的痛呼聲,連忙放下手機關心地問道。

“嘶!也不知道怎麼了,我的腰椎好像突然卡住了,好疼……曼琳啊,可以扶我一下,或者幫我揉揉嗎?我不能動,一動就劇痛。”墨鏡女臉色慘白,表現得很像那麼回事兒。

“好的,好的,我說你們這些辦公室白領,平時要多注意運動啊,久坐容易傷腰椎啊。”張姐靠過去環住了墨鏡女的肩膀,另一隻手幫忙託著她的腰椎,心地善良的她還不停地關照別人要注意身體。

墨鏡女被墨鏡擋著的眼神一陣猶豫,轉瞬之後卻又咬了咬牙:“對,再往上推一點……對,揉揉……”

“呲!”

一小瓶噴霧劑不知何時被墨鏡女抓在手裡,她趁機噴向了張姐的口鼻處,而她自己則屏住了呼吸。

與此同時,司機也拿出一塊溼紙巾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張姐一驚,她如何能料到自己的老同學會對自己做這種事?猝不及防之下,她被暗算了,並且這噴霧劑的藥效極強,一吸進去就立刻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被抽乾,腦袋能有千斤重,幾秒鐘之後,她就昏迷了過去。

等張姐暈過去了,墨鏡女才開啟車窗透氣,“不要怪我……不要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不要怪我……”她喘著粗氣,在心中這樣祈求著,然後摘下墨鏡,雙眼通紅地流下了眼淚。

她在日和國訂婚的當晚,才知道自己的那位日和未婚夫的真面目平時謙恭有禮、正直上進的樣子不過都是面具,平時在路上見到瓜皮果殼都會主動撿起來的高素質,曾經是那樣打動她的心,在她心目中,自己的未婚夫就和日和國的街道一樣,乾淨、井然有序。

可是,訂婚的那個晚上,她的未婚夫居然帶著一幫“好友”,把她想玩具一樣輪流“把玩”,平時的那些個美好溫和的面具被撕碎了,暴露出了最醜陋的樣子,就像一個被迫穿上人類衣服的禽獸,被壓抑得久了,自然獸性大發。

她種種不堪的照片被從各種角度拍了下來,不僅僅是照片,還有影片,她是個軟弱的人,從此便成了那個變態男人低賤的玩物。

這次暗算她的老同學,也是他未婚夫授意的,或者說是他未婚夫的上級授意的,昨晚她未婚夫醉酒後凌辱她的時候,不小心說漏嘴了只要她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