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利朝疤臉擺了擺手,笑得有些尷尬。疤臉只是這麼說說而已,在這眾人為人質急破喉嚨的節骨眼上,他疤臉如果真的要是離去,以後不得天天受別人的罵!

“好,我現在就說!就是把市委書記綁架了,用他換取林強。咱們不就達到目的了嗎?”

“去你的吧。你以為那市委書記住的是大雜院啊,門前院內都有武警守衛,你還沒動手就被人家給斃了,那不等於找死嗎?不行不行,我還以為是什麼鬼主意,原來是小兒科的遊戲!”

“哎,我想起來了,這個辦法能行。”文凱忽然眼睛一亮,眉頭舒展開來。“小利,你是不是說,這兩天書記外出沒有外人隨從,只有一個開車的司機陪同。”

“對呀,我兩次現這件事的時候,就替那個書記擔心。萬一,被壞人攔住,就是不用搶,一頓石頭亂砸就算是保條命,至少也是個廢人。”小利一臉替古人擔憂的樣子。

“興許,這個市委書記過去沒做過什麼缺德事,沒有什麼仇家吧,不然他絕不敢那麼放肆。”文凱會意地笑道。

“那不好說,你覺得自己問心無愧,你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嗎?”疤臉搶過話,瞪著眼睛,象似要打仗的架式,皺著眉頭說。“從古到今,從國內到國外,反正就這麼說吧,只要是掌握一定許可權的人,就一定會有和他對立的人存在,軟弱或同情達理的人不去計較,如果是遇到小人吶,這就是仇人。尤其是現在的人,友情越來越淡薄,凡事,不是對,就是錯。稀裡糊塗別人會罵你是傻子。”

“你別說,這點疤臉說的沒錯。”同疤臉一起來的一個朋友在一旁插嘴道,“你們聽說沒有,好朋友請客喝酒,期間出了差錯,家屬還把同桌喝酒的人一起告上法庭,就算你得到點經濟補償,可他不想想,他將永遠失去朋友和親人,不是嗎?以後誰還敢和這種人打交道。我看啊,這是人類的悲哀!”

“是啊,過去人講究的是德和行,現在沒了。就認得錢。靠!”疤臉感嘆道。

“好了,這些話先打住,留著以後慢慢嘮,今天,咱們就研究研究解救人質的事。”小利委婉地岔開話題。

“對對對,咱們話扯遠了。”疤臉皺著眉,連忙擺手叫大家打住。“我說啊,咱們要做事,就快點拿出具體主意來,免得夜長夢多,萬一出了意外,那不太叫人傷心了。大家都動動腦筋,咱們怎麼辦,才能把目的達到,損失最小。”

大家忽然間都寂靜下來,悶著頭,擰著眉,一個個若有所思的樣子。

大軍消失了好多日子,突然推門走了進來,見大家都悶悶不樂地悶著,誤以為大家都知道了這事,愣愣地站在門下,茫然不知所從。就在他的目光與文凱的眼神撞擊的那一瞬間,他的心裡防線徹底崩潰了。大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瞪著一雙祈求別人原諒的神態望著文凱,哀求道:“凱哥,我錯了,你罵,你打,你就是殺了我,我也決不有半句怨言!”說罷,大軍以膝當足,跪步爬向文凱。

文凱一見大軍那副道貌岸然、哥們氣十足的嘴臉,恨不得揮刀削去架在他肩膀上的那個圓球。就是這個大軍,自己在東南沿海城市跪拜的兄弟,竟然抵不住女人的誘惑,與文凱的女人有了一夜之歡。文凱與大軍的兄弟情,早已在那天晚上,文凱現了小紅和大軍廝混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蕩然無存了。

大軍跪倒在文凱的腳前悔恨的淚流滿面,他抓住文凱的手就往自己的頭上打。

“大軍啊,你真的讓我很失望。”文凱僵直的兩眼,一眨不眨地凝視著前方,淚水也順著眼角悽然而下。“大軍,如果你答應我三件事,我以後決不追究這件事情。”

大軍沒有想到文凱會就這麼簡單地處理這件事情。我茫然地抬起頭,堅定地說,“文凱哥,只要能夠逆補我的過錯,叫我坐什麼都行